再继续问:“发生何事,天涯吃饱没事干嘛,咬文嚼字酸不酸?”
稽天涯随时都能,顺出酒来饮,道:“蓉蓉这时才后悔,冯莺姐弟跟君无悔太久。”
“此事恐有变。”随手把寒鸦所见那幕,与两人回顾:“我们必须要赶去睿山。”
月三蓉停下未进食:“黜鳞宫不会出问题嘛?”
“他布此计要君无悔受伏。日前阻止寒鸦及我们前往,是非道结果已经分则没必要。荒山在东边倒蹋,黜鳞宫的选择,是正是邪还是个未知数。”
稽天涯摇晃酒坛:“四大世家不会受制?”
“不可掉以轻心,世家之人不能撤下。我们要防的非但为荒芜之主,更多的为内部。”
月三蓉眺望,等待解释。
墨炫摇摇头,黜鳞宫中心主力,朱常余即死;其内部就算再怎么如铁桶。
也不会如从前,有白虎境主在,一力向着中原正道。
何况,君义奥为了冯氏族人,非但在朱族闹了个不痛快,还去睿山对阳神、朱族。
按眼下,两个地方连手了吧,不然哪里能生出,冯莺等人的事来呢?
倘若朱赫贡,真的把冯氏族人除了,按照君义奥的性子,不会再留朱族生路。
他的眼里再怎么容沙子,也得看是谁,朱赫贡能存,完全看在朱常余的面子上。
他们的牵绊已经散去;君义奥则不会多管黜鳞宫的死活。
月三蓉转过了弯,离凡之城的中原人马,恐怕会跟随那人掀起狂潮。刚要动身离开。
朱白涉披麻戴孝,前来小院,眉眼间都是疲惫,黜鳞宫发生大事,过的不好。
“我听门生回报,月姑娘醒了有大碍嘛?”他也不生分,坐下后讲述经过:
“我从睿山来,中原正道有陈偈传消息,全部散去。冯氏残余族人,死于自缢。
冯莺及冯四叔五叔被爹就地正法,四天后在少主头七之日,挫骨扬灰报仇雪恨。爹与阳神合作,正在追杀往睿山赶去的君公子,要他交出冯荆。”
这则消息出,无疑宣布黜鳞宫的立场。
月三蓉起伏不定,中气不足问:“结果如何?”
他望着三人,苦笑不已,只道:“我是奉爹之命回来,把门中精锐之人全部压上去的。
只有趁病取命,方才能让他把冯荆吐出来,阳神态度坚决,爹也不好反对。
此回他们的合作,只为除冯氏一族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