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慢了一线,话儿即未反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只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游婆子的话未完。
她以为可追寻爱人的脚步,最终换来的,只为那场红尘的错负。她以为貌美如花似玉。
在爱人的眼里只为一声:茨妹珍重。天涯路远,从此沦落的不仅仅为一份情缘。
还为永生的牵挂,那为青山有幸的错付,更为她不愿放手的执着。
甚至就连他的后人,也会尽全力来周全。
那并非是恨之入骨,只为情缘的错付,倘若在一起了,则不必有那么多的背负。
月三蓉能体会她的情,说:“游婆婆,我虽然不知您说的,那个人是否与我遇上的相同。”
“但是我可以告诉您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那并非负心,更为背负。”
“至少,若成全我与君的人,为您口里的那个人,他并非负心人。”
“你懂什么?”游婆对人低低的吼出声:“他当然不是负心,他对天下人都有一份心,唯独对我为妹妹。”
她的回音传去了很远,似委屈又苦恼:“他从来到九宫之初,就为玄泽的厚选人。”
“他的师尊看重,嚣重,重用他为延续玄泽宗的传承,那个位置需要的并非玄坤宗的我。”
君义奥将人拉着往后放,说:“我与商蓉并不认识你所说的人,有刺的老实说吧。”
“你要我们做什么,我说过不会刨他的祖坟,你若真恨不得要把他挫崩扬灰。”
“我顶多可以替你的负心汉追回来,骨灰也行,却要时日长远,更得要我们找到才行。”
“你若不怕等待,将来我回位后,头一时间会为你完成此事。”
游婆望了眼,摇摇头说:“不必了。”
这下三人都呆了会。按照她的愤恨程度,难不成还有异想开天的事儿未发生?
即还有转环,为什么这些年来对我们都是恨为前提呢?
数人面面相觑,荒帝道:“有刺的痛快点,那般扭捏还是你嘛,大不了我真给你刨祖坟。”
“我说不必听不到嘛?”游婆回头,黑色的帽子往后掉,一头的灰发阴森、恐怖。
鸡皮鹤发尽显沧桑,更有个性、尖锐与寒冷泛起,仿佛还有人再一回打断。
她要说的话就会拿起,骷髅杖来教训。
很显然,君义奥是个能惹事、也能来事的家伙,笑问:“你也会露出伤心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