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疏漏。
两相对的人,如同隔着冰与火的距离。冰山如何形成火焰山的,只有熟悉的人知晓。
月沧海、秦怀安从后相随,见到一行人,也有种不真实之感。
“小蓉?”月沧海低低的唤。
“兄长。”月三蓉淡淡的回应,就没了声音。
月沧海笑了,这家伙从来就是个冰雪聪明的,离开时,他就能想到的,自己的小妹,从前都能解决,自己认为很难的事,这场突兀的局,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破绽?
君无悔曾说,没人点破,人就算知晓,也不会前来关心这里的事。
他相信;可见到身边缺了几翻的人之后,又有步夜明的倒回来。
他才发现,有些事不能以寻常来衡量与估计。上前拉人回身边说:“这里不是在天黑时落下了阵法嘛,你们到底怎么能在不惊动离凡道,从外面进来的?”
“兄长果真早就知晓嘛?”月三蓉冰冷有加问:“您为何要瞒着小蓉呢?”
“你啊。”月沧海扶人坐好后,亲自倒了杯茶给人,说:“我是为你好,是非之地,沧桑楼就算要人来解决睿山的恩怨,这个人也是我,而并非你,我才为你的兄长。”
两兄妹谈话简单的告了个段落,旁边秦氏两兄弟的争吵,刚刚开始。陈偈做中间人,帮忙顶拳头与刀片,秦一琯如小豹子,哪会去接手秦纾宫的事,对他大哥抱怨。
“我才为用脑子的,你要将秦纾宫丢给我,没问过我的同意,休想。”
秦怀安暴跳如雷说:“你的意思,老子还不能教训你了?”
“你要教训就训,总比没命强,还以为我不知嘛,什么破点冰为阵,挽商君若离世,月姑娘头一个不会放过你;你能护得来嘛,沧桑楼的心玉可不一般,你知晓什么?”
君义奥摊摊手,在稽天涯的肚子顺了数拳下去,才得知经过,顿时呆在当场。
罢了,还是先让他们那群不省心的过去吧。
看眼君莺蕊,心知她在其中搅风搅雨的成份颇多,可人到底回来了。
一回神还能听到,秦兄脑子有病,当着面来反驳秦宫主的话。
让他的暴戾,找回丝理智,怎么说呢,秦兄不要脑子,还是很有用处的。
连秦宫主也敢大呼小叫就对了。
秦怀安脸都红了,瞧侍卫刚刚还在身后,臭小子来到,就去了挡刀片,于是道:“陈偈退下,再敢乱来,我将你丢出去。”营帐为四大世家的,够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