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这个已经晚了,又有什么用?
荒神并未看人的神色,一味的道:“当时你若不直接进入流烟的生命里,我则不会如此。”
“那一曲琴箫合奏,南国的人都感叹当今世上,有人能与流烟并肩。”
“你可知当我发现,有人的意境能与你齐肩时,我多么的兴奋嘛?”
“那时我打过主意,自己来主导这场局。在此之前所想的,也是倾尽所能,让你输。可她让我惊艳。血相思豆回来后,还一味的沉溺于流双城的过往里。她有数回发现我不是。”
月三蓉双拳紧握恨不得将他一剑活剐,只得将心思放下。
当家的对这号人,体会到了可怕之处,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牵动别人的心绪,如此人物。
哪有简单的呢,月姑娘可千万别冲太快。想来流烟生前,托小雪的警告是对的。
人为冰冷的火焰,哪里会不知,荒神的算计,一有机会都会往前冲。
“她真的很傻,明明知晓我不是真正的流双城,还一味的要与盛争输赢。她更明白这场赌局从始至终都为我在操控;却贪恋一时的美好,你说不死她又该死谁?”
月三蓉冷兑:“你是否也对流烟动情了?”
荒神有一刻望向人的,只道:“没有,她从来只是代替品。”话意有一丝兴奋。
月三蓉紧握玄机,道:“你明明有许多机会将她肚里的小生命除去。”
一句话,使荒神的荒芜之气不稳,愤怒开口:“我要她死仅此而已。”
“她只为代替品,则不必留下性命;能让她死的唯一办法,就给她造成最致命一击。”
月三蓉冷怒问:“盛姑娘呢,她对你又有何价值,值得你如此珍惜?”
荒神罕见没再多说,站立山巅风过袖扬,更有一派高人的冷漠与绝情,无不印上荒芜。
月三蓉笑的清冷道:“你明明在意的为流烟,却拿盛姑娘来代替,你觉得这样做公平?”
“荒神,虚伪的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世间的真情与守护,她们都为冰清玉洁之人。”
“跟了你竟遭到如此对待,为何到最后,你连亲儿都要狠毒的除去呢?”
荒神衣襟重重的拂下,愤怒非常的望向人。有始以来,头回对月三蓉生气。
很想上前提起人,但见人左右的流漓、千化,誓死护人的性命,渡了数步往后退。
他沉声反问:“你懂什么,她们只为我的玩物;而我会以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