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什么我做看的,连一丝都不能知晓?
为何你连半句解释都不曾给我?无论是曾经、过去还是未来?
他忍下苦涩翻涌道:“我说过的话依然算数,你别再掺和进去,这为我要面对的,与你无关,我只愿你在沧桑楼平安的呆过去,这趟愿遂山之行结束你回月族吧?好嘛?”
“说来说去”月三蓉辛酸渐起道:“你要我做的只为退让与逃避么?”
“记住,你是君义奥君无悔今生认定的人,无论做什么,只要我向前冲就可以。这些与你无关的事,我不愿你去多管。这样或许残忍,我不愿外来物使你失了从前。”
“君公子,从前于生死恩仇面前不重要。”月三蓉语带哽咽,鼻音渐重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江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的,你知晓嘛?”
他带着人难掩痛苦,冷漠渐重,变了从前翩翩公子的眼,染上层煞气于威严的脸上:
“商蓉,到底太害怕我会被针对,还是你就要管过往来着?你并不在江湖中,又何必往江湖里来?江湖本是断肠地,我要你离开为的就是还有接续,你为何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一句江湖人,一趟江湖行;功过谁与评,何者谓痴心?
月三蓉与他相对,气息不再悠远,有了急缓道:“你的苦心可有问过我的意愿?”
她几乎吼出了这话。
如沐春风的声音,暗藏微冷的温柔,竟如被无数束缚所成的茧,并非不晓那为自缚于心。
只是不愿如此下去了。她的担心、就算连一个寻求的回答,在他的言语中都得不到。
她明明只希望与他谈论,荒神去天外南海时,自己丢了的是什么。
并不愿与他争吵的如此严重。
月三蓉扬起一抹嘲讽。
或许荒神说的是对的,那段时日的她是过的不好,才会没有丁点回忆吧?
她深呼吸,不甘他苦、不苦他累,突然发现那抹不甘不知为了谁。
君义奥擒着瘦骨如柴的臂弯,摇摇人说:“我需要的为你能活,并非要经过你的同意。你已经回来了,就放下过去好好活着不行嘛,你又何必念念不忘那些过往?”
“你难道就不愿说荒神在普天祭流落天外南海,这段时间同骷天发生了何事嘛?”
君义奥瞧着人,眼神不似来自人间,带了探究,更要确定是谁让人知晓这段过往:
“那些不重要。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