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
她起身,背对荒神,点头说:“我退并非承认你有理,而为你之做法太极端。”
哈哈,荒神毫不犹豫的笑,“我这么做只为求得一个将来可以,有功于天下的机会。”
“一山难容二虎。”她冷冷的开口:“帝位亘古为一,才可造福苍生。”
“我不相信,我不服。你的劝慰只为先入为主,普天之祭刚开始,商妃,听过这么一句话嘛,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别让你的怜悯成为绊住前行的脚步。”
荒神说完话,请人离开道:“多谢商妃会来一解珍珑棋局,今晚有你的陪伴,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往后不见不散,我们兴许还有再度详谈的机会,夜了商妃请吧,我明天要离开了。”
她转头,其实很欣赏荒神的手段、实力、能力;只是一条道上走的太远的人,难免会被大道桎棝了自身,导致生出野心以及不满吧?并未多说什么,同骷天帝位已经成。
接下来的则为,尽力维持、运转,不被野神、散仙乱去传承的艰辛。
同天居,寿与天齐;回风亭,誓海盟山。同骷天的不稳,并非来自内部。
一念之仁的放逐而非斩首,使天外南海的流犯、罪首有主,而那个主为,当初在天牢里说过,她即认为退,为何不退个干净,干脆离开的荒神荒芜之主。
她认为同骷天能长久。却在最后一个关头,败给了仁慈,输给了过往。
“商妃久见,一切安否?”再见的荒神依然以荒芜覆面,因为有了实力,所以多了胆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嘛,看来我们当真很有缘啊,你与帝八十余年过得并不怎么好啊,哈哈”
战,血洒于地染红光;斗,意气冲锋肢骨流;争,一境长短恩怨怼;仇,随运转变千里火。战斗起时,她被荒神截到山巅,结与解,最初贪婪中,已经形成,又要如何相避?
“你不该带来战火燎原。”她手起永恒决道:“离开吧,同骷天不是属于你的地方。”
荒神有丝好笑,看着人依然还是从前的样,“普天祭时,为你与帝完婚之日,时过境迁,商妃不会在同天居呆的无聊以及冷了?那时的你们何其风光,却未想到,如今依然照旧啊。”
“我的事与你无关。”她淡漠的开口:“你不可继续,生灵涂炭并非你能承担的罪责。”
荒神被荒芜之气笼罩,声音传来。
“假如让我退去,是你跟着离开,你会同意否?”
她冷若冰霜的眉头,似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