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身边捂着会冰冻自己,又哪有几多选择呢?
“对,可是你终究忘了为我留份余地。”
“商蓉抱歉事出突然,我能做的只为尽力挽救,不致往后留下遗憾。”
“你可曾想过我要怎么做呢?”
君义奥望着人带了伤心,摇摇头要上前。
月三蓉退了步,他不是他,而是被无数怨魂压的无法喘息的执着。她忽然发现,对他的了解为零,手拿伴君箫、镜南宗符令递过去。“君老宗主临终前交托物归原主。”
“君无悔自从被逼入雷霆山黄泉洞以来,为救我与小弟强行吸纳雷霆山的怨恶之气。”冯莺抬头望天,带了娇俏的容颜,遮掩了眼角滑落的泪滴,“他正在办法控制一身的黑恶之气,近来渡过了关键的时期,前些时候才稳定正好你们来了,可以带他离开。”
她这话说的笼统,君义奥这些时候的行踪却一目了然的,统统在话语中。
说完话头也没回,转身要离开,留下空间给人相处。
“冯莺为好友,有什么一起面对吧。”君义奥望着人,即没回头也没转身,手拦下了冯莺不让走道:“商蓉,她也在这段时间带上冯荆脱离睿山,跟随我来避难你说这样做好嘛?”
冯莺不再走动。
君玄离直觉有变。
步夜明直到头脑回归正常之后,才发现,小姐自从来到雷霆山,面色就惨白如纸,渗人的可怕,“小姐您怎么样了?”
月三蓉看着君义奥,双眸认真、专注、集中于一点,不被外物所困;君义奥眼前的人更似红粉骷髅,相思如毒,刻骨铭心,相隔着两人的从来不是别人,而为时局所困的彼此。
一只手隔着令符与箫;两个人身边带着俗事与情;山风凛冽吹着呼呼声响,四下无音,相对的静默,足够使外事外物,沉轮于泥淖。
君玄离看着他们,刚要开口;冯莺阻止。
君义奥只接令符,一挑给了君玄离道:“我本想舍弃此箫,商蓉既然拾了就归你了吧?反正留我身上并无多大的用处。”
“君无悔你……”君玄离拿着符令就塞回去,“爹嘱意你来接位,你……”
“玄离停。”君义奥满不在意摆摆手,回答:“镜南宗的宗主从来就是你的,你不会认为打小一派乐观的我能接位吧?别搞笑了行吗?”
他们在讨论,镜南宗宗主的位置。
月三蓉望着两人,伸出的手无力垂落。转身之际,伴君箫落了地,离开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