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未回身,只道:“借势能否将他除去?”
“不可能的,他的实力离羽化登仙只有一步之遥。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离凡道,听从他的命令以待天时,才为最好解决离凡道浑乱的时候。”
月三蓉有了计较,却未同意道:“你所说在理我却……”
“蓉蓉够了啊,你别头脑发热就真个答应他的要求。”稽天涯也没有停道:“秦兄也说过,将来可以四海为家更可做无根的飘萍,何必去于睿山为武?”
月三蓉看向好友,想起兄长与宫主的打算,两人从前的决定不就是让自己与秦二公子,带着两个门派隐居?
“天涯。”月三蓉站在那儿,开口:“你很想过这样的时日了?”
“怎么了,莫非你还想去离凡道?”秦一琯跳起来,一把拽人袖子惊悚道:“我告诉你那个地方吃人不吐骨头,我去一次都够了可不想再入。”
稽天涯就想把他拽开。
朱白涉看着他与月三蓉接近,后者没有不喜眼里出现了抹一闪而逝的恶毒。
在场的人,心神多半不在他身上没有理会。
远方的总枢纽处,月沧海、秦怀安对凉亭的消息,可有底更带一抹深思。
月沧海从来不相信,朱白涉是恶人,恶人怎会救月族与水火?恶人怎会几次三番周全小妹的安危?恶人怎会对局势苦口婆心的劝导?
秦怀安却没有那个意思,先入为主也好,后发先制也罢,他对朱白涉的看法,定位在恶小人上,总之与月沧海成为好友兼兄弟以来,就属在他的事上得不到统一。
两人边听边交谈,围绕着的为印余令这个东西。
月三蓉对秦一琯道:“那个地方真有那么恐怖?”
“月姑娘,秦公子没有武力自然会担心害怕,你有灵元伴身,更是去主掌清寒剑,一个玄门修者,一生滋养一件灵器,您与清寒早已不分彼此扣在离凡道不如快去取回才正迳。”
秦一琯张了嘴,还没说就被他一通念叨,顿时有口气儿不发不行:“我说朱公子,月姑娘问我你抢话是几个意思?”
“他是想劝人呗!”稽天涯怪里怪气道:“你没听他说三句话都不离去离凡道的念嘛?”
秦一琯搅和道:“问题是月姑娘又没问他也太好心了吧?”
月三蓉看了眼他们,回去房里。
朱白涉拦下人,道:“月姑娘过了今夜,就只剩下明天了,还请你留下来,我们共商出一个满意的结果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