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一番,更见高风亮节,侠义中带着淳淳的幽远。
“小蓉来了坐下吧。”他隐藏了整夜未睡的疲累道:“这里不比栖月居夜里睡得可好?”
“兄长,天色还早去休息会吧?”月三蓉坐人身边道:“靠这里都能睡着最近有许多事么?”
月沧海拉了拉,人越发消瘦了,道:“并非大事怀安兄自从离开秦州后,火速避开睿山追踪,与我们相同四处流浪,为兄夜里接到消息,总想着腾出块地,请怀安兄前来半缘村汇合。”
月三蓉淡淡的容颜,出现了丝惊讶道:“秦宫主会来嘛?”
月沧海拿出信笺,交给人看道:“怀安兄带着的只有亲信等人,江湖游走总不便。”
月三蓉阅读:
子楼安否,最近睿山猖狂,江湖细探不断,投入酒家客栈,一时打草惊邪,我细思居无定所并非好去处,奈何消息堵塞,无处流通。劣弟未归需要照应,待他归来我便来找你共商对策,你我连手一战睿山离凡道!
署名为秦怀安。
月沧海看向小妹道:“秦州破的突然,我当时就想过带领全族的人去,投奔秦州;书信写好还没来得及发送,秦纾宫灭的消息就已经传来。”
“当时,我是听冯莺的消息。”月三蓉仔细回忆说:“兄长此语是为秦纾宫有内鬼?”
月沧海想起冯莺,一声长叹道:“小蓉,往后切记与冯姑娘保持距离;她为睿山的人马,我们迟早要分一场胜负。”
亲师;朋友;平凡的心。他想起曾经的沧桑楼,君义奥曾与冯莺姐弟关系要好,冯莺又做了许多与正道有益的事,往后……他没由来的、未雨绸缪的担心着,自己的小妹会吃亏,不是冯莺的对手。
月沧海的话没说满,聪明的小妹明白话语的意思。
月三蓉敛去眉间芬芳如云雾缭绕的担忧,对冯莺的看法不重,更在意的是那株菩提枯枝。
两相沉默着没开口。
月沧海笑着摇摇头,甩去那些个多余的心思问:“小蓉,你与冯莺为朋友?”
她轻轻含首。
月沧海眉头动了动,再问:“你对君公子有什么想法?天涯夜里曾说,君公子瞒了你许多事,还有那株菩提……”
“兄长,天涯他胡来的操心。”月三蓉果断不与人提,偏开话题道:“那株菩提生长的很好,并未断去生机。”
月沧海扶正人,细细打量一字一句的问:“天涯跟我说过你与君公子的近况,你对往后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