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月族山门,启程去了睿山慎独台。
冯暗下手自知分寸,伤筋动骨一百天后,自然行动自如。
她不能再让沧桑楼、离凡道硬碰,则只能按下,辞别兄长的关心,做沧桑楼的代表,与好友前往睿山慎独台接受都察。
江湖百家的人,有了睿山下达各家嫡传要去,慎独台接受都察的命令,纷纷按照离凡道的要求,争先恐后把自家点名了的,符合条件的人送去慎独台。
慎独台就在离凡道的脚下。与离凡之城相守相望成倚角,一方有难,另一地立刻能知晓。
慎独台是都察江湖人的地方,五大世家之首,要处理的事物怎么能少,有这方高台,江湖草莽、飞檐走壁的、肖小行径的,只要抓来,安身就是此台。
有这么个处理江湖事的地点,睿山前几代的,家主并不如冯桧阴险,大抵有什么难断的、犯错的江湖人,都会送来关押。
只是,这代离凡道家主是个异数,上位一应百呼的并非江湖人,而为慎独台的那些,接受都察的囚犯;囚犯被改的,只遵仙首。
这个节奏使江湖百家侧目,停止了送犯人,去慎独台的行为。
从而,更见长了离凡道与江湖百家的霸主地位,以及慎独台的威名远扬。
君义奥、君玄离来到慎独台时,江湖百家的人差不多到齐。他环视了一圈,并没有见到月三蓉以及,稽仲府的稽天涯,稽天峻、稽天涵已来了站在了另一边翘首以盼。
他与秦一琯打招呼:“秦兄,好久不见啊。”
秦一琯摇折扇,拉着陈偈上他身边:“君兄,你怎么才来?你听说了嘛拂衣夫人被冯暗逼死了,冯暗被月姑娘逼的,去了拂衣院磕头呢?”
“你说什么?”君义奥拽住了他的衣襟,双拳涌起青筋道:“是谁告诉你的,为什么我不知?”
秦一琯无法开口。
“君兄。”陈偈把他的手打下,二公子这些天被宫主压制去学掌管,文副使走了的事,很吃力,不由道:“这件事已在江湖传开,镜南宗也已知晓,只是你在道上,并没有得到消息。”
“商蓉怎么样,她来了没?”君义奥有些担心问:“月族除了拂衣夫人出事了,还有没有人受伤?睿山几时退的?”
秦一琯摇摇头:“我不清楚具体,月姑娘与冯暗同来,月族还在沧桑楼,并没有撤离。”
“商蓉与冯暗同来?”君义奥抬脚往外走。
君玄离立刻拦住人:“君无悔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