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有对付睿山离凡道的实力,那么会尽力去做而不是说。
如果太若山有实力对战离凡道,那么也不会使神火被冯桧收走。
月三蓉与数人相视无声。
老伯所说有理。
纵观沧桑楼,叔父、兄长都不支持自己对上离凡道。
其他四大世家以管窥豹,可得一二,对离凡道的态度都相同。
他们看着神医庙,比人高出个头的四方端正、面带严谨且神情虔诚的石像,一声长叹没有多说。
君义奥回到眼下问:“老伯,您刚刚说过今天下午死了人,又是怎么回事?”
月三蓉也道:“花草树木并无异样,莫非有人动过手脚?”
老伯看了眼两人,回答:“下午离凡道的人来时,老夫还不知发生何事;直到你们来,
我才明白他们大多是针对你们的。我为太若山的,按理不应该帮你们可……”
他停下没有再说下去,摇了摇头道:“你们小心为妙,切记不可动此地任何东西,天明快离开吧。”
说一千,道一万。这为太若山与离凡道的恩怨,又与陌生客,有几多关系?
老伯亲眼目睹十多年前,村民救白眼狼冯桧以来,没死为命大,苟活着,还不就是老天没收命?
他说完话颤巍巍的扶着牌位,离开神医庙,去了里面的院子休息。
留下六人大眼瞪小眼,回思老伯的话,只感睿山离凡道果真造孽非常。
稽天涯打量石像,破天荒的笑了道:“君兄秦兄,你们说这石像为什么那么像冯荆?”
他不提还好,一提数人都来了精神。
冯荆在沧桑楼与其姐呆了一年,祸子头个个都眼明心清的,细看真能在面容上,找着相同处。
君义奥深邃的容颜,有丝笑道:“眉眼还真像。”
“莫非太若山的族长,以自己的形象为铸?”稽天涯单手托腮,沉思过后眼亮道:
“这睿山离凡道的人也太自恋了吧?我们刚刚太投入,没有问老伯,真可惜。”
秦一琯不怀好意,将陈偈扯中间道:“他明白经过,稽兄君兄月姑娘,有什么可以问。”
陈偈冷漠自散,看了眼白痴公子,眼向上翻。
君义奥想踢他主仆一脚,却只有生生止住的意思,当务之急为理清太若山的因果,直言道:
“陈兄,你可知更详细的?”
“十多年前我刚刚在秦纾宫展露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