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也一同沉入水底,仿佛从未来过。
心疼至抽搐,恨极时又恨不得一剑了断自己。可他还有大仇未报,解决了白丞相,报了父仇之后,他才开始日复一日的坐在那方小院子里,凝望着曾经与她嬉闹过的小凉亭。
她算他一生孤独?自她走后确实如此。
再也无心也看其他人,去管什么权位。每天静坐着饮上二两她最喜欢的棠花酿,便是他觉得最温暖的时刻。
堂前花开花落,那日走过杏堂,又得见满树芬芳。
宁致远在地上拾了一朵,身侧的风既像是父王又像是杏夫人。包裹着他。
茫然的抬头,发红的眼眶空洞得没有任何色彩,树下传来男子沙哑的喃喃自语。
“如果是你们回来的话,可不可以,下次将她带给我……”。
哪怕,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