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她怎么会这么献身与他,早就一脚踹开他了。
徐慧那个死丫头,迟早有一天,她要收拾她的。你是宗主女儿又如何,只要你对宗主没用,踢开你不就是迟早的事吗?
徐慧离开那里后,到处找徐晁。
可是琴宗这么大,不知道去哪找,而且什么时候琴宗变得这么大,这么华丽以及这么多的……房廊,简直就是一个迷宫嘛!如何有得出去。
“破琴宗,不就是个房廊吗?用得着修的跟个迷宫似的吗?”
还没抱怨几句,远处忽然有声音传来,“快走,二公子他们要敬酒了,点名了要桃花醉!”
“好好好,埋在地下那好几坛子桃花醉还有,现下就去拿来。”
俩人从徐慧走过的路过去,丝毫没有察觉这里突然多了个人。
徐慧躲在房廊上面,听着他们正在说话要喝桃花醉。
突然鼻子一酸,这桃花醉是琴宗上任宗主也就是夏濮墨的父亲为夏濮墨和夏濮阳成亲时专门酿制的,只有在他们大昏时才会拿来喝。
如今都已经拿出桃花醉了,看来他和那个慕容哲的婚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
那么唯一得到夏濮墨的办法就是……杀了慕容哲!
夏濮墨端坐着,盖头还没有揭下来,只不过这盖头若隐若现的,也看不太清夏濮墨的容貌。
慕容哲则在旁边一口酒都没喝,一直看着他,惹得夏濮墨回眸,“你一直看我作甚?”
慕容哲换一只手撑着下巴,“想看你就一直看着你了!”
夏濮墨不禁笑起来,真是越来越嘴欠了。
那天两个人一直端坐着,容婳没有说什么,旁边的容暖也不说话。
俩人就这么很有默契的坐着,看来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了。
他们坐在一张摆满了各种饭菜和干果的桌子边上,旁边是没有人的,之前容婳就说了,他们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成昏而已,不需要为她们准备什么。
至于有没有人,他们也不在乎。
再过几天,容婳交代完这里的事,就要去魔族给慕容哲重新塑造身体了。
不过,今天是这月的开头,慕容哲还没有喝容婳的血,那他的身体!!
想到这,他不禁担心起来,抓住他的手,“阿哲!”
慕容哲没想到夏濮墨会突然抓住他,反握道,“怎么了?”
“你今天有没有喝容婳的血!”
原来是这件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