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的回礼,“无妨。”
慕容哲还是靠在夏濮墨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只觉得夏濮墨身上那股清香越发浓郁,不由得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眯着眼道,“你哥哥还好吧!这次家宴他会出席吗?”
夏濮墨亦搂着他的背,手一上一下地摸着,沉默一阵,“不太好。”
不太好?不至于吧!只是因为差点被杨权那孙子侮辱,不过最终也不是没得逞吗?
慕容哲被他摸着,一阵舒服的享受呻吟着,脸也有意无意的擦过去,惹得夏濮墨一时痒痒的,手也越发紧了。
夏濮墨低声道,“当年你死后,我低沉的那几年里,做什么都是虚的,就连宗门里最粗心的弟子都能看出来我心不在焉,那眼里的忧郁谁都瞒不住,那时他们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后来当我得知有办法让你复生时,整个人都是激动的。”
夏濮墨那几年过得什么生活,不用问都知道,虽说让他那么痛苦,可是用这种办法能探查出他的心意,也算是值了。
想到这,他亲了一口夏濮墨洁白如玉的耳垂。
到了晚上,琴宗一片灯火通明,因为琴宗重铸的原因,总是透着一股难以抹去的凉意。
夏濮墨负责这次家宴的进行。
作为琴宗主人,自然是要收拾的好一点,这么几日来,一直忙着琴宗重铸后的事,也是忙的脚不沾地,连梳洗都是一笔带过,根本没怎么收拾一下。
家宴前,夏濮墨早已梳洗好,穿戴整齐的将一向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慕容哲好好整理一番。
期间慕容哲可是脸都黑了好几圈,毕竟是夏濮墨整理的,不能惹他生气。
琴宗的伙食一向都是绿油油一片,美名其曰的修身养性。
慕容哲就呵呵了,修身养性什么的,不过是用来约束弟子守规矩而已,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一个折磨。
所以,他从来不参加他们家宴,之前那几可把他整惨了。
“阿墨,我能不能不去。”
夏濮墨帮他穿好最后的衣服,脸色严肃道,“不行,这次家宴与以往不同,况且你现在是琴宗的主人,连容婳都去了,你能不去吗?”
这话说的他都没办法反驳了。
“好吧!”
琴宗的家宴,是在琴宗大殿外的的校场里,琴宗宗主坐在主位上,依次下去的是琴宗各大长老的位置,两边相互对坐,夏濮墨在长老之下,大概是顾着慕容哲不喜与那些长老做在一起,便坐在这里,校场上面的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