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迹,仿佛苦熬深宫多年,终于有了出头之日。
当下,额头往下一磕,呯的一声,甚是响亮。“刘瑾,谨遵督主吩咐,虽死不以为报。”
“下去吧。”
“是!”
名为刘瑾的百户高举木盒于头顶,躬身后退着出了书房。
“你也下去。”白宁瞥了一眼旁边候着的小内侍。
“是。”
待房里的人都走了以后,白宁唤出系统:“那个刘瑾是电影里的那个吧?本督没有召唤,如何出来的。”
“……同名同姓。”系统语调简单的答道。
白宁勾起冷笑,身子前倾向空无一物的地方说道:“怕是载体吧…..你说呢?”
“….无可奉告。”
他饮了一口茶水,盏底接触桌面的一瞬,白宁突然出手往头顶一挥,空气扭曲震荡了一下,想象中的东西没有发生,收回手,悻悻的离开,出门。
***********************************************‘
夕阳西下,南面,离汴梁不是很远的小县。
田野边的小溪静静的流淌而过,田埂上,一个粗壮的大汉扛着锄头正往村里的老屋回去,脚背上全是黄黄的泥泞。
村里寥寥炊烟升起,自家的茅屋前一个头包头巾的黄脸妇人刚喂完鸡崽,正清扫着鸡舍,屋檐下一个胡须皆白的老人发愣的看着妇人,视线停留在妇人的圆润的后臀上,一动不动。
大汉将锄头靠在门后,朝里面望了望,又出来。那边妇人也忙活完了,走过来朝那猥琐的老人狠狠瞪了一眼,泼辣、凶悍的叫道:“老不羞,你儿媳妇也看,怎么,就你这身板也想扒灰?不累死你。”
她声音很大,路过门口的些许庄稼汉听到,俱都是哈哈大笑而过,在农村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事,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更容易的还是比较让人觉得这家人挺有意思,能相处的来,毕竟大家都泥腿子,要是装清高,指不定背后被人说闲话。
“人都走了,别演了。那家伙的伤怎么样了,恢复的如何?”那大汉抠了抠下巴的胡须,揉了会儿胳膊。
那妇人回头看了一下,才低声道:“有这位老爷子在,怎么死得了?今日已经下过地了,不过那兄弟….那姑娘家里人也是恶毒,竟然因为长的漂亮把他给阉了,打扮成女子卖给别人,看把他打的不成样子,若是咱们没来,指不定已经被恼羞成怒的豪绅给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