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课学习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你一个人把争取答案给做出来就可以了,这对女孩子呢,是不仅要在心里做对,也要在行动上做对的,你每天动不动就冷冰冰着一张臭脸,鹿鹿姐就是再温柔体贴你,也是会被你给吓跑了的,还有,我刚才就是开鹿鹿姐玩笑,鹿鹿姐也是开心的,你不用着急心疼的!这种就情趣,情趣你懂不懂……啊!”
最后一个“啊”字,不是傅安安教导的结束语,而是一个吃疼的通呼声。
傅悦铖举着手中的筷子,直接就在傅安安的头顶上,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地敲击了下去。
傅安安抬手抚摸了一下被敲疼的脑袋,气呼呼地瞪着傅悦铖:“傅元宝,你干什么打人呀!鹿鹿姐,你快看看傅元宝,他怎么可以随便乱打人呢!”
还把她给打得那么重手,那么痛!
她的脑袋又不是钢铁片做的,会疼的好不好!
“不把你脑袋好好敲醒,你都不知道一个高中生的脑袋该装什么,不该装什么!”
傅悦铖看着傅安安的眸子,严厉而幽冷。
“你还知道我是一个高中生啊,真是的,那你就不怕把我的脑袋给打傻了,要是把我打傻了,我参加不了高考,你给我负责!”傅安安气鼓鼓地说。
傅悦铖冷冷地哼了一声:“就你,我不负责,谁负责!”
“傅元宝,你就这么瞧不起我吗!”
傅安安当傅悦铖这一句话,是对她的讥讽,直接理解为:就你这种智商,这个世界谁敢对你负责,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