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比她更多的爱!
“当然是什么?”
傅悦铖却抓住了她及时止住在嘴里的话锋,挑眉,“安安吗?”
反问这三个字的时候,傅悦铖的鼻音禁不住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冷哧。
感觉到傅悦铖不管眼神,还是身上,都散发出来着让人瘆得慌的寒气,陈思雨不敢直言说是傅安安。
想了想,用着温柔而委婉的语气,并带有劝说地说道:“悦铖,我并不是说你关心安安不好,只是这有时候太过关心,会变成一种纵容,这对安安来说,只有害处,没有益处的。是,我知道你和安安之间兄妹感情好,可是这感情再好,你们两个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你不能什么都去替安安想,也什么都去听安安的,你这样……难道你不觉得你自己的人生全都被他人所控制了吗?”
傅悦铖听了,嘴角微勾。
没有当即出声去回答陈思雨什么,或者问询陈思雨什么。
而是似乎沉吟了一下。
然后也似乎带着一丝趣味地看着陈思雨,“那你的意思,我的人生,该让谁去控制?”
不等陈思雨在心里呐喊——当然是我啊!我要你时时刻刻都围绕在我的身边,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傅悦铖挑了挑眉,嘴角上的那一抹趣味骤然变成了清冷的讥讽,“你吗?”
陈思雨脸上的神色随着傅悦铖嘴角上的讥讽,而变得微微惨白了起来。
如果她还听不出傅悦铖这反问的“你吗”两个字是带有讥讽的,她就是傻子一个了。
接着。
陈思雨故作镇定而平静地微微一笑,“悦铖,你这是开玩笑吗?我怎么会……”
“知道是开玩笑就好。”
傅悦铖冷声打断她的话,“那现在麻烦你听好了,我关心谁,纵容谁,那都是我个人的问题,还轮不到陈同学你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还有,也麻烦陈同学记住了,鹿鹿的坏话,可不是你随口就能说的。”
陈思雨被气得在心里无语地冷笑了一声。
没想到傅悦铖偏心宠溺傅安安也就算了,还在她的面前,维护起那个一点感情都没有的陆鹿。
难道在傅悦铖的眼里,她就连陆鹿那样一个什么情趣都没有的木头人,都不如吗!
陈思雨被气得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傅悦铖冷声道:“你还要站在这里吗?”
陈思雨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傅悦铖低沉的声音毫不客气,也毫不遮掩地透出着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