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铖“砰”的一声,将副驾驶座的车门,关上。
谢安琪立即马上将傅安安的书包,双手奉上给傅悦铖。
傅悦铖从谢安琪的手里,拿过书包,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上。
启动车子,瞬间绝尘而去。
谢安琪一直目送傅悦铖的车子,从视线中消失不见。
她这才收回目光,一脸哭丧地看着秦昭雪:怎么办呀……她该怎么办呀?
……
雪园。
傅安安有所清醒过来,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多。
天蒙蒙凉。
傅安安一有所意识,就只觉得脑袋一阵钝钝沉痛。
很是难受。
“好渴啊,我要喝水……”
傅安安一边闭着眼睛,从床上,半坐了起来。
一边感觉口干舌燥地想要喝水。
她抬手轻轻揉弄在疼痛的太阳穴上。
很快,一只指腹微微粗粝的大手。
代替了她的手,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弄着。
同时,她的嘴唇边上也送来了一杯温水。
傅安安张开嘴巴,一连“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大口。
傅安安的嘴巴这才有所舒服了一点。
但她的脑袋还是一阵的疼痛得难受。
意识逐渐清晰了起来。
傅安安以为现在的时间,还是昨天晚上。
而她也还在韩宇文的家里。
至于这个给她按摩太阳穴的人,除了谢安琪,也没有谁了。
傅安安闭着眼睛,享受着太阳穴上的按摩,有些懊恼地说道:“没想到那果酒那么好喝,却那么厉害,我才喝了两杯而已,就头这么痛,下次少喝一点。”
说着,傅安安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现在几点了?太晚回去,傅元宝那个变态大暴君,只怕又要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傅安安说完这些话,没有返现……
房间里的空气和温度。
随着她口中的“变态”和“大暴君”,而骤然变得气压下降。
傅安安还越说越起劲,继续说道:“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女人一样,也会有大姨夫来的,情绪那么阴晴不定的,看着就讨厌。”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本是温柔地按摩在她太阳穴上的手指,突然一下用力。
傅安安“啊”的一声,吃痛出声。
“谢安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