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避免战斗。但如果遇到事情时,比起其他来说,战斗更加直接简洁,于是你为了达成这个最直接的路径,才选择战斗。我们看起来一样,但果然……你不该去战斗的。”
“总有些东西,是无法避免的。”爱诺轻轻的说。
“那么,到那时……就由我来吧。”
“什么?”
“我来替爱诺来战斗!”
“那是很危险的事情,我的敌人,你应付不了。”爱诺直言不讳。
“既然是危险的事情,那你就更应该将这件事让给我了。爱诺的话,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什么?”
“那就是在战斗过后,给我一个微笑。”柳震闭上一只眼,微笑。
爱诺忽然将柳震的肩膀按住。
柳震抬头,看见爱蕾露出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或许这么说有些奇怪,因为爱诺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像是一个机械人。严肃的表情也是紧绷脸庞,这两者看起来有些相似,但感觉还是不同。柳震可以感觉到爱诺的严肃气氛,就像是教堂当中的神父般庄严肃穆。
“不要随便说出这样的话。”爱诺看着柳震,轻轻的说,“我……会当真的。”
我会当真的,白痴。
“第三天。”安德鲁喃喃自语。
他坐在卡塞尔学院重症室的座椅上,看着加图索家族派来保护他的护卫。帕西全身都被绑上了绷带,绷带底下都没有任何血迹,因为绷带底下全都是绑着木板,哪怕是手指他都被筷子给固定住,这是为了让他一动都不能动,骨骼错位的伤说严重确实严重,但非要说是否是致命伤,那还真不是致命伤。显然柳震哪怕怒火中烧也没有真的想要要人命,他下手非常有分寸,让人痛苦到想要去死却偏偏死不了,如果他想要审讯犯人,相信哪怕是死士都经不住他这轻轻的一拳。
帕西为他的轻浮付出了代价。
安德鲁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帕西,帕西睁着眼睛,全身上下也只要眼睛露出了一丝,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显然正在忍受非人的痛苦,仁慈的医生想要给他注射麻醉剂,但柳震的震劲令帕西的神经系统出了状况,现今的医疗手段想要切断帕西的痛苦除非直接将帕西的神经中枢给剔除才行,但这等同于让帕西去死,医生束手无策,只能给他做一般的医疗程序。
安德鲁看到帕西如此惨状,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便是黑道皇帝的残暴,人死尚且是瞬间,可他却让人享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