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居然会有与我如此相似的存在,我是唯一、我是必需,我是众生之父、也是万物之母,是一切的起始、是一切的尽头,是一切矛盾的鸠合,更是一切纯真的闪现。是落寞踟蹰在此世的暗影,赞美、鄙弃、光彩与惊怖,我是因、也是果,我是全、也是零。我便是如此特别的存在。
奥菲斯轻轻的抱着柳震,当心翼翼的像是捧着易碎的花瓶。
“现在,我不是唯一了,因为我找到了你。”
谁也不会能理解奥菲斯。
他是无限龙神,他是救世之蛇,他是自出身以来便肯定是唯一的最初,也是唯一的最终。全部人都倾慕他、崇敬他,大部分神魔都认为他才是这个世界掌控者,他才是整个多元天地唯一的真神。哪怕是其余论外也无法与他的紧张性等量齐观。
可却又谁真正打听他呢?
一出身便带有最崇高的光彩便同等于一出身便是受到全部人的惊怖与怕惧。
他是唯一,便同等于他是落寞的。
落寞的,仅有他一单方面。
一单方面踟蹰在没有任何存在的终末当中,一单方面悄然的飘动在什么都没有的寂寥中。他阔别争斗、他不屑交换,那是因为没人有资历涉及崇高的他……他没有任何亲人。
这个落寞随同了他平生。
……直到现在。
“我不清楚。”
“不必清楚,一切的接洽,都在血液当中。”
奥菲斯轻轻的吻柳震的额头。
柳震感觉到了血液的高兴,这种一种新鲜的亲近感。他与这个女孩第一次晤面,但却有种独特的血脉接洽。柳震不清楚这种毫无缘由的感觉,也不清楚他的血液为什么如此的愉快。他却清楚一点,从现在开始,他与奥菲斯的持续,始终都斩不断。
奥菲斯抚摩着柳震的头发。
“本来如此,是鹿目圆香送你过来的。我该谢谢他。”
鹿目圆香?
柳震含糊了一下,立马从奥菲斯的怀中起来。
他发现整个白色的大地都在发出些微的亮光,在黑暗的终末之地闪灼出壮丽的光彩。现世斩与空想剑就在他的手边,他将两把斩魄刀捡起。
“我该走了。”
“为了魔而战吗?”
“你认识魔?”
“他是世界第一的王子殿下,哪怕是我,也要叫他‘殿下’。”奥菲斯浅笑,“他的身份比你设想中的还要繁杂崇高,而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