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到处闯祸就是到处打架,被打了还不敢回家就往我这跑,真不不省心。”冯远看着已经长大的两人说道,“尹阙那小子怎么没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冯远今天心情好,说的话比平常多了不少。
“哦,他去参加什么集会去了,还非要让我们跟着一起去,真是折腾人。”沈郢在店里头瞎转悠,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捅咕那个。
“哦,又到时候了吗……”冯远点点头,“这次的这个集会你们可要小心一点。”
“嗯?”肖遥和沈郢都是一愣。
“怎么了冯爷爷,这个什么集会会有危险?”肖遥正在一堆瓷瓶子里翻找着,听到这话后立即走了过来。
“算是吧,对尹阙那小子来说应该不危险,但对你们俩来说就有些危险了。”冯远抚着胡须,“尤其是你,小遥,这次你的危机最大。”
“我?这是为什么?”肖遥指着自己的鼻尖。
“因为你的身份,因为你的门派。”冯远说道。
“我的门派怎么了?”肖遥问道。
“到时你就会明白了。”冯远说道,“世间的恩恩怨怨谁有能说的清楚,人生悲苦,何必执着啊!”
肖遥听的是一头雾水,什么恩怨?谁执着了?究竟什么意思。
等肖遥在想问时冯远已经离开了前厅,这里只剩下了同样不明所以的沈郢。
“把钱放在柜台就可以了。”冯远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莫名其妙。”沈郢嘟囔一句。
“走吧。”肖遥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把钱放在柜台上,接着两人推门走了出去,至于刚才冯远说的话他们俩只是放在心上,但是并没有深究。
回去之后,三个人一起吃了顿饭,然后便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的就起来了,肖遥在店门上贴了一张大大的字报,写了两个字,休息。
接着三人带着一条狗便踏上了前往云南的路。
另一边,尹阙和四个龙虎山弟子正在赶往云南的路上,这一行五人并没有穿道袍,而是一身的便装,他们现在正在贵州铜仁某地的一个饭馆里吃饭。
“小师叔,你说玉沁师弟现在到没到外港,我们什么时候能和他们汇合?”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问道。
“按照时间来算他们应该已经出发了。”尹阙喝了口茶说道。
“那小师叔,我们是立即去云南还是在这等他们?”一个弟子问道,看样子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