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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眉头一紧,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说:“你们给我闭嘴!没看到我们周慢慢的麻药还没有醒吗?”
“小伙子,中间床的病人就打了一个局麻,没有什么醒麻药的过程,她只是睡着了。”最外面床上的病人开始提醒顾恒。
顾恒完全不领情,只是低声说:“不是让你不要说话了吗?”
“这病房是你的吗?”
“有本事住单人病房去!要不是这家医院的病床紧张,我才不会和你们住一起!”
各种让顾恒心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顾恒真的想当场撕碎了他们那些个只会放屁的嘴巴。
“闭嘴!”顾恒拳头已经捏到了最紧,显然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将拳头给砸出去。
“哥,别生气啊!”阿六连忙过来拦住了顾恒,并向病房里面的其他家属解释,“各位,不好意思啊,我们也是接到学校的消息才敢过来的。没想到学校给送到了这么一家医院,还没有安排单间,我哥也是气得不行,所以这情绪难免有些激动。”
顾恒剜了阿六一眼,表示不必和这群人解释。
门口病房的病人也连忙过来打圆场,说:“是啊,我也是听说,这位女学生是在学校遇上的事,而且很严重,两只脚缠得跟粽子一样。这做家属的难免激动了些。”
在这么一番解释之下,顾恒总算是消停了一点,不再和这些人多废话,也算是避免了一场无谓的争斗。
“同学,你们是哪个高中的啊!”看着阿六依稀稚嫩,又听护士说这伤者是个高中生,隔壁床的病人忍不住过来询问情况。
“刘阿姨,您就别问了。我哥可是还在生气啊!这要是继续和你说话,我怕我哥会削我!”阿六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不能多说话。
刘阿姨顺着阿六的眼光看去,顾恒正满脸担忧地看着周慢慢,目光里全部是悔恨和不舍得。
刘阿姨也不好掺和这种男女学生早恋的情感中,只是偷偷问阿六,说:“同学,我这是悄悄问你,你偷偷说不就好了。再说了,你看你那哥的样子,恐怕你就是拿个喇叭在这里喊,他也一定听不到。”
阿六见状,才叹了一口气说:“阿姨,您想问啥啊?”
“你们这位小同学这次伤的不轻吧,这究竟是怎么了啊?”刘阿姨忍不住开始八卦起来。
这学校里面的事情,校方一向是藏得严严实实,如今能够有这么一个一手八卦现场,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