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找到凶手,不是吗?”
“这话还用你说吗?”顾恒咬牙切齿,望着窗户外面,说:“现在某些人应该如果还有半分觉悟,就应该给自己订做一个棺材,而不是继续想一些害人的计谋。”
“害人的那叫诡计!”阿六忍不住打断顾恒说,“哥,其实我觉得这事很简单啊。你就是当局者迷而已。这害人,要么就是为了名,要么就是为了利,要么就是为了情。我从来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恨,也不相信谁会那么仇视社会,非要去害人吧。”
“说人话。”薛疏影显然看不惯阿六这样故弄玄虚。
阿六叹了一口气,说:“我真是不懂了,到底我是流氓还是你是流氓,你怎么就什么都不懂呢?”
“你到底说不说!”薛疏影也气了。
现在的顾恒完全就是不敢加上方寸大乱,完全指望不上,这唯一一个能够给自己灵感的人,不能就这么闹下去吧。
阿六轻轻地嘘了一声,说:“其实这件事情也很简单啊。伤害周慢慢的人,在咱们学校,就只能有两种可能。一来就是喜欢我哥的,可这样的人太多,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周慢慢舞鞋的事情,所以这条线,并不是那么行得通。二来,就是和周慢慢一起进行舞蹈训练的人。她们是唯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