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一个个是弯腰垂头,甚至有些对弩炮有阴影的将军连眼睛都闭上了,唯恐冒出盾牌顶部的脑袋被一击粉碎。
第一枚炮箭有些下落过早,仅仅击中距离城头还有两米的城墙上,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将整面城墙炸的一阵颤动。火光过后,一个只有深数寸直径尺许的缺口留下,只是周围被瞬间的高温烧的黑漆漆,顺带着溅起一阵碎屑烟尘。
第二枚第三枚炮箭就比较争气了,堪堪越过城头守军举起的盾墙,重重的砸在众人身后的甬道以及垛口石墙上,虽然造成的破坏依旧有限,但是爆炸飞溅而出的铁蒺藜还是令不少人受到了影响,不过伤亡并不是很大,至少没人当场死亡。
接下来的炮箭则是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奔去,有的砸在城墙,有的恰好穿过垛口砸中守军的身体,有的则是撞上盾牌,连盾带人撞向后方,炮箭的爆炸其实才是威力的最大,面对厚实的石墙来说,破坏力就有些微不足道了,但是对于肉身的守军,即便有一层盔甲遮体,但是爆炸瞬间的冲击力还是轻易可以撕裂击穿的,只不过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的,只要不是击中眼睛,喉部或者有些倒霉鬼被穿透防御力较为薄弱的后心,一般情况还是不会当场身亡。
其实总体来说,第一轮的十枚炮箭并没有给城头的守军造成多么大的伤亡,但这种情况毕竟是他们第一次亲身体验,个中的恐惧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领悟。
不少中招的倒霉鬼已经开始在城头惨嚎狼叫,其实那些还能叫出来的人已经算是轻伤了,不过这种爆炸带来的伤害,远远抵不上他们心灵受到的创伤,恐惧的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死亡,有些人仅仅只是手臂被铁蒺藜击中几处,但却已经开始趴倒在地,口中发出的惨嚎声以及爬在地上的蠕动似乎在证明他们已经快要死去。这样的恐惧气氛根本不用多加渲染,只需要空气和风,一阵轻风吹过,夹杂空气中的哀嚎声就会传入更多人的耳中,那些没有受到伤害的同伴在看到听到之后,心中原本的恐惧就会更加翻倍,直线上升。
随着第一轮炮箭的发射,诸葛成已经再次分别挥动了红色令旗和蓝色令旗,交错排列在第二排的十架弩炮随之发射,十枚炮箭再次飞速登上城头。
炮箭的发射,根本没有冲着陈敬瑄的所在地集中进攻,而是冲着那些没有被波及到的垛口,一枚接一枚,一遍又一遍的肆虐着,肆虐着城头的每一条生命,每一条生命那脆弱的心灵。
“大人!你先下去避一下吧!这里有我们顶着就行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