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贺派总得拿出一点实力让我看看吧?”我回头看了一眼段一鸣。
“学院的事很复杂,林先生可能一时不了解,不过段某人可以向你保证,今天你想出气,我的人,你随便用。”
加藤稚生很为难,伊贺派是独立门派,不需要参加高松冢大祭,他们即便和光谷滕一发生了摩擦,只要不出大问题上面都兜得住,而加藤府不一样,即便学院里有叶恒撑腰,可在日本还得靠他们自己。
我看出了加藤稚生的担忧,想让他们和伊贺派的人火拼,我还不能一味的和他对着干。
“可是加藤稚生好歹也保护了我这么久,”我显得有些左右为难。
“林先生是讲道理的人,没必要与他们计较。”加藤稚生继续劝解道。
“这样好了,我的安危还是很重要的吧?”我试探着问。
“当然,林先生要是在日本出事,我们都是有责任的。”段一鸣说。
我看了一眼加藤稚生,他没有言语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既然我的安危最重要,那你们说说在日本你们谁能护我周全啊?”
“这,”加藤稚生和段一鸣相互试探的对视了一眼。
“林先生的意思是?”
“你们比划比划咯。”
“我们?”加藤稚生和段一鸣同时诧异的看向我。
“对,你们,什么方式你们自己定,谁赢了,今天我跟谁走。”
局面一瞬间僵持了起来,他们都知道这是中了我的阴谋,可如今骑虎难下,奈良的各方势力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怎么?加藤稚生你不敢吗?”我故意挑拨到。
“林先生真会说笑。”加藤稚生咬着牙说。
“那就是段先生不敢咯?”
段一鸣嘴角一扬,“看来林先生今天晚上这出戏是看定了。”
“这个世道弱肉强食的,你们不拿出一点真本领,让我怎么相信你们呢。”
“说的好,”加藤稚生拍了拍手,“我们学院较量倒是常有的事,只是不知道林先生如此急切的想让我们动手会不会是在为什么人打掩护啊。”
我抬头看了一眼加藤稚生,他的这句话是说给在场的其他的人听的,高松冢大祭在即,朝海幸子要是这样毫发无损的出去,那朝海川野的死就毫无意义了。
“扯了扯去还是不敢动手,”我摇着头说,“算了,段先生,我和你走吧,这赫赫有名的加藤府太过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