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这些年直线见涨啊。”精致的波波头女孩,这时黑着脸语调平平的说着,“下午给我来个通讯还把我哄的一愣一愣的。转眼就在大夫人这边你侬我侬的了。”
方御臣看她一眼,收起笑容,沉默了几息,往她身旁凑着头低声道:“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什么了?”同样的对话,方御寒脸上有着同样的一抹惊讶。
“我哪都错了,从小到大就错了,除了认识你全部都错了。”方御臣低着说着,脸越往对方的耳旁凑得越近,鼻间嗅到了一丝隐隐约约的幽幽暗香,有些浓郁却似有似无,虽不似栀子花的清淡长久,闻到时却像是沸腾的油锅里进了水,瞬间能让人感到血液沸腾。
女孩儿精致的脸蛋上皱起了眉,她稍偏过头,拉开了身子,阴沉着脸,声音中却没有任何情绪的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回来时跟你说过晚上你和爸通信一下。”
实际上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自己也有话要说,但这一刻她却不怎么想说了。
方御臣脸色不变,心中却有些惊诧。
他的记忆力虽不算过目不忘,却也并不算差,但他却仿佛毫无印象。他在自己的记忆力检索起来,记得对方是在廊门处说了什么,却想不起了内容。
嗯,因为老实说,当时的他,只是看似平静而已。
“你说的话我能忘吗?都记着呢。”方御臣露出和煦的笑容,殷切的看着那副精致却阴沉的脸蛋儿。他并无意欺骗对方,只是不想因为这些事让她难受而已。
“那就好。”方御寒语气平淡的说着。点点头,便转身准备离开。
她身后却蓦然响起了年轻男人一瞬间变得平静的声音:“你等等。”
通道内的精致女孩却全然不受影响,她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平稳而缓慢的往来处而去。
她想,她这辈子最大也是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八岁那年因为同情而噙着眼泪跟母亲哀求的一件事了。
她站在通道口,精致的小脸蛋儿上面无表情,踏进了无声打开的门。
是,她其实本是个爱哭的人,小时候就已经是了。
身后穿着淡青色休闲衣裤的年轻男人眯起了眼,看着她消失在通道里的身影。
如果有人把他看做是温顺可欺的绵羊,那一定会死的很惨。
即便收起了獠牙,他也只是头露着笑容的狼。
……
方御臣回到了自己住处,七折八弯看似一模一样的通道会让许多初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