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茹!就是那个王座男人口里说的被九岁杀死的女人,这个人真的存在?不是因为王座男人想要蛊惑我的心智而随口编造的么?
“如果那个大墓墓主没有提云茹这一个名字,我也会认为他是为了蛊惑你的心智而随口编造的,可偏偏云茹这个字眼,我很熟悉。”邹耀面色有些哀叹的道。
邹耀很熟悉这个名字?我古怪的看着他,即使这云茹真的存在,可从王座男人口中不难分析出,这个云茹至少是几百年前的人物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已化为云泥了吧,邹耀怎么可能熟悉这个名字?
“是我的那个祖上,他在晚年的回忆录中有回忆曾经云游四海时候的一些奇人异事,而云茹这个字眼,上面也有,而且给我的印象也是最为深刻的一个。”
邹耀这么一说我倒真感兴趣起来,如果历史上真的有过这个人,还正好被邹耀的祖上记录下来,那她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让邹耀印象最为深刻呢?
我真好奇,便同邹耀去他的书房翻看他祖上写下的回忆录。其祖上所写的回忆录有厚厚的好几卷,多为蓝皮黄纸页记载,而有一卷很特别,是用竹卷一笔一划刻录出来的,可惜所刻画的为客家古字,我根本辨认不出,不过最开头的两个字,我还是能辨认说的,用的是繁文,所刻,雲茹。
“雲茹,乃我所见最奇女子,常着淡红长裙,袖口绣有淡白的莲花,银丝线勾勒几片祥云,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腰不盈一握,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其娇如此,其怒更甚,娇眉冷竖,面若寒冰,红衣怒莲,袖中雕凤,血色罗裙,挥手间天地动,四海皆来朝拜,为世间男儿所倾倒,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邹耀缓缓翻译着,一个古时的绝世大美人便这样跳跃于我的脑海之中,其美若娇娘,却冷如冰山,使得多少王侯将相豪门子弟为之倾倒,而其实力了得,多少男子倾尽所有而不得。
我发现这云茹和我还挺像的,都是美如花,冷若冰,而且她似乎也有一件和彩凤霞冠相似的衣服,这不禁让我有些意动,莫非这霞冠她也曾经穿过?
“温婉你看啊,虽说这云茹比你好看了无数倍,但我祖上所描写出的,其强势时所穿的衣服,正和你所穿的那彩凤霞冠相似,这说明什么?我祖上所描述的云茹很可能和九岁认识。”
我翻翻白眼,我也很美好吗?我发现这邹耀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