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宅子能够延缓蟾毒发作。”
我点点头,不过这邹耀说自己是童子就有些过了,看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说也不是个处男了吧。
邹耀说完也不管我了,他拿着一把憨厚的大背铁刀在紫蟾蜍的背后一划,那紫蟾蹬腿一叫,我便见一缕缕鲜红的血液顺着蟾身滴落进碗里,估计是觉得这血流量太小,邹耀又划了几刀,很快那只紫蟾就被放干了。
之后很快的,邹耀又将其他几只紫蟾蜍掏出来划皮放血,几只紫蟾被放干之后那青瓷大碗也差不多满了。
可能是因为紫纹野草的缘故,一碗紫蟾蜍是紫红色的,特别黏稠,看着不是很舒服。我问邹耀接下来怎么做,他便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搅了搅,确定好黏稠度后,他直接用手将那碗紫蟾蜍血倒在小虎头和小狗子的身上,然后来回涂抹均匀了。
“好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邹耀大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是将那两个娃子全身涂了个遍,我看着两个红紫色的小血人心里也放心了不少,想来他们差不多也能醒了吧?
邹耀端着脸盆回屋整理了一番,出来的时候他又在嗑瓜子了,他看了看天井中还躺着的两个娃子,便直接摇晃着身子走出宅子了。他和寨民们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寨民们神色轻松了许多,而那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感激的端来了鸡蛋啥的,我本来以为邹耀会推脱啥的,结果他想也没想,就叫我放进厨房,生怕那两个母亲后悔一样。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大概下午四点的时候,小狗子就醒了,而那小虎头因为中毒深一些,晚醒了一个小时,但终于没事了,两个娃子全身的青紫都退了,活蹦乱跳的哭着找妈妈。
我也很开心,这会儿正好夕阳西下的,火红的大盘架在群山之中,整个风寨都被渲染上了粉红的余晖,一切显得安宁祥和,我突然觉得未来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了。
“喂,该做饭了。”邹耀抠抠鼻子,磕着的瓜子又吐了一地。
这人还真是个煞风景的魂淡。
我去做饭,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还真是有点刺激,这山太深了,什么样奇怪的事都能发生呢。
做好饭邹耀差不多也回来了,他说他又到对面晃了一圈,确定那些紫蟾蜍没有发疯朝着这里跑。
坐下来吃饭,他跺跺筷子看着碗里的才挑了挑,然后他眉头皱了起来,放下筷子也不知道想什么。
我问他干嘛,他就摇头说不对啊不对啊,我问他什么不对,他就拿着筷子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