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气,屋里冷了不止一度,我不自觉打起了摆子,这男人到底有多冷。
他下一拳打出竟然是将胡爷给打飞了,不过胡爷整个身子轻盈得就像蝴蝶般的落下,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看来你已经不耐烦了。”
胡爷抬抬他的墨镜,极为笃定。
“呵呵,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锦衣男子又冲了上去,他的速度明显比刚刚快多了,胡爷全身绷着,不过这时候男人突然改变了方向朝我冲来。“呵呵,老东西,下次我再和你玩。”
锦衣男人单手朝我抓来,他的速度对于我来说太快了,我甚至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这时候一个黑影一挡,锦衣男人一滞,只见一把黑伞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想走?”
胡爷清冷一喝,他的伞一挥朝锦衣男人的头打去,整个伞突然冒起金光,然后锦衣男人身上的黑气竟然就散了开。
“散阴伞!”
锦衣男人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的看着胡爷手中的黑伞,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也不管我,转身跑了。
胡爷追了出去,一时间场上又只剩下我们四个面面相觑。我还算好,河大师面色惨白得很,很显然刚刚锦衣男人给他的那一拳伤了他的筋骨。
我又看了看闺蜜和王庆两个,王庆还好,只是被吓着了,可闺蜜现在脸色白得不行,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看情况是因为失血过多,这必须马上送医院才行。
我马上收拾好东西,让王庆抱着闺蜜,我则搀扶河大师走,不过走了两步河大师却突然停下,我问他怎么,他就指了指窗户,然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那窗户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个将脸遮住,只露出眼睛的怪人。
这怪人的衣着极为奇怪,服饰像苗族那边的少数名族,可身上却挂了十几个瓶瓶罐罐,这些罐子黑不溜秋的,能够听到一些罐子中有沙沙的声音,好像蜈蚣爬过沙地的感觉。
我全身毛毛得,这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甚至可以说他就不是人,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了窗户上,要知道这里虽然不高,也有四楼。
我们吓得不敢动,而那怪人也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僵持着,我有些发冷,但看看王庆怀里已经昏迷的闺蜜,我知道我不能再拖了,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必须先让闺蜜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