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陈崇到坦然了,信步走近她。话到嘴边,苏玉桢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低头抠着手指。她只要一紧张就会不自觉的抠手指。
陈崇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工作还顺利?”他没有看她,她也知道是和她说的。也不知是谁说过没有话题的时候就谈谈天气,今天的天气好的不像话,到是个好日子,不管是求婚,还是结婚,抑或约会,都是不错的选择。
她们之间不是没有话题,而正是因为有太多的话要说了,反到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到显尴尬了。
“嗯嗯,很好。”苏玉桢点点头,看见陈崇将手里的香烟又放回了烟盒,他抿嘴低头的样子,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以前她最爱看他低头认真做事的样子。他一这样,她的心就软了。
“苗广平一直没结婚?若不是今天求婚,我还以为他和筝筝……”苏玉桢觉得她得找点话题,要不她真的怕自己一直盯着他看。
“嗯,广子这人……早该定下来了”陈崇语气放松。提起苗广平他是打心里替他高兴,如今他也总算是想通了。两个人吵过,闹过,到最后还是到了一起。也是不容易的。
“也不知你俩的关系怎么那么好,一个安静,一个闹腾。”苏玉桢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她和陈崇前后桌,陈崇老老实实的,不闹事不挑事,苗广平那会就是个痞子,在全校都挂名,老师也颇为头疼。这么不搭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莫逆之交。
陈崇微微一笑,他和苗广平的交情还得从第一次的小学聚会开始。那一次几乎都喝倒下了,最后就剩下他二人了,酒桌上苗广平说他一早就看不惯陈崇,太老实了,总想欺负欺负,可到了小学毕业也没能够。后来就有了联系,再后来苗广平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钱,他和陈崇开口的时候陈崇二话没说要了银行卡号当天就转过去了。苗家最艰难的那几年人人喊打,只有陈崇没有嫌弃的收留了他。
后来他也终于熬出来了,但却总记得这份恩情。对陈崇除了一份尊重还有一份钦佩。
“广子这人嘴贱,凡事定要过过嘴瘾的。一身少爷病,也就是筝筝和他磨。”陈崇微笑着提起苗广平,对于这个兄弟他是又爱又恨的。
“倒是比以前成熟了。”苏玉桢回应着。
陈崇看看她,点点头,确实是成熟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陈崇看了眼手表出来有一会儿了,可却并没有觉得很长时间,但还是该回去了。他对低着头掖着头发的苏玉桢道“回去吧。”
苏玉桢抬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