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又跑哪躲清静去了,他要是不行,趁早腾地方,哪有老板没下班,他就先下班的了。”还不过瘾又补充了一句:“要不我亲自过来给你当司机。”
陈崇白白手:“您这尊大佛,我可请不起,哪凉快哪呆着去。”
苗广平父亲是干装修起家的,他中学没毕业就辍学了,跟着父亲在装修队里混,后来慢慢的就出来单干,那几年赶上物流发展的黄金时期,这小子捞到了第一桶金,便一发不可收拾,如今的物流网络已遍布东三省。陈崇出事那会,苗广平也摊上事了,并未帮上陈崇,提起这事,苗广平就觉得心里有愧。
苗广平又伸伸懒腰:“我是真看不上方亮这小子,这会儿跑出来,像个跳梁小丑是的,所以说念书的人,真不招人待见,自以为腹内有点墨水就装tmd清高。”
“你不待见方亮,也别把所有读书人都带上好不,看你这个样子,我要是读书人我也看不上你。”
苗广平就笑了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陈崇不去理会他望着车窗外的夜景深思。苏玉桢上小学那会她大伯就在上海做生意,有她大伯照应,她家里吃穿不愁,她在学校里穿的是最好的。人又长的漂亮,学习又好,很得老师同学们的喜欢。
那样白白净净的女孩子,谁能不喜欢呢,像一朵栀子花,清纯、娟秀。
苏玉桢突然的就结婚了,没有任何预兆,陈崇甚至都不知道情敌长成什么样儿。后来,慢慢的陈崇也是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了一点消息。
苏玉桢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住在县城,苏玉桢结婚后,回来过一次。这也是马冬梅从她姐姐那得来的消息。马冬梅姐姐的婆婆的妹妹和苏玉桢的奶奶是邻居,苏玉桢带老公回来探亲,她姨婆恰巧在苏家。也从她奶奶的只言片语中听明白了,苏玉桢的大伯在生意上遇到了问题,多亏了苏玉桢的公公从中斡旋,才保下来苏家的产业。
马冬梅将这个消息告诉给陈崇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重新被撕裂。痛彻心扉。难怪她那么决绝,那时候的陈崇一无是处,又拿什么来帮她。他知道,苏玉桢的大伯在苏家人,甚至是她的心中都有着不一般的情分,只要她大伯一句话,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后来陈崇拨通了苏玉桢最后给他打来电话的那个号码,嘟声响了好久,就在他以为她不会接起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陈崇心内一紧,犹豫了片刻,她已经成家了,他还这么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