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给自己添堵。我同意陈兄弟的说法,过去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胡杨定居点的首领啐了一口:“鼻涕虫,你说得轻松,从来都是你家占便宜,这些年我们吃的亏白吃了?被抢走的食物白抢了?”
甘北的三个定居点里,胡杨的实力最弱,玉关逮着他们欺负。玉关自己的造血能力不行,却深知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每次给胡杨造成的损失,也都在他们的可承受范围之内。相对而言,实力稍强的肃州,境遇要好上许多,一年内也就被抢个一回。
玉关定居点的二当家两条比寿星还长的眉毛在脸上扫来扫去:
“可不是白抢了,粮食都变成粪了。其实我们也挺后悔的,早知道要变成粪,我们又何必抢。可我们又特别迷恋把食物变成粪的过程,满足,舒坦。真的很矛盾啊。”
肃州的首领说:“吊丧眉,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给我们诚恳地道个歉,这事就翻篇了。等把兰山解决了,我们搬到南边去,甘北这块地全留给你们。”
鼻涕虫说:“我们去南边,你们留在这里。想占好地盘,要靠实力说话。”
肃州首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悉听尊便。”
在他看来,只要不和这群狼做邻居,在哪里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