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梅朵假装天真地拍着手:“哥哥真棒,哥哥真会玩。”
凤凰学着梅朵的样子拍手唱起来:“大地是卵石的床,卵石是枕木的床,枕木是铁轨的床,铁轨是火车的床,姐夫是姐姐的床喽哦~。呜噜噜噜~,姐夫爱开小火车,只求快活不爱床。”
梅朵拼命拍巴掌:“凤凰姐姐唱得好好哦。”
骆有成挥挥手:“去去去,回去睡觉去,我们去隔壁房间。”
梅朵捂着肚子笑,凤凰在后面推着她,“人小鬼大,思想不健康,你太早熟了。”又扭头对骆有成说:
“姐夫这次要小心点哦,火车别再脱轨咯。”
梅朵笑得在地上滚了两圈,拼命蹬腿。凤凰一把把她拉起来,说道:
“走吧,我们在这儿车子开不起来。”
梅朵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往前走,“好想看看他们的火车里面是不是藏着一头大象。”
等两位妹妹各自回了房,柳莹才嗔怪地瞪了骆有成一眼,说道:
“都怪你,非要穿皮皮酱,根本收不住力。”
骆有成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你扑上来会这么猛啊。”
柳莹脸红地说:“赶紧把皮皮酱取出来吧。”
骆有成心虚地问:“那我们还是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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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莹无奈地同意了:“启蒙吧。”
两个年轻人进了隔壁柳莹的房间,关上房门。
今夜静好。
不过,指望凤凰和梅朵两个丫头帮忙隐瞒是不现实的。第二天一早的亲情早餐桌上,气氛十分诡异。兄弟姐妹们都憋着笑,尤其是女孩们,脸都胀得红扑扑的。就连外公外婆也在拼命忍。
石岩山率先爆发,这货拍着桌子,公鸭嗓特别刺耳。主宅的餐厅立刻被笑声淹没了。外公的笑是爽朗的,外婆和二姐的笑是含蓄的,大姐的笑是放肆的,奸夫哥的笑是促狭的,大舅哥的笑是憨厚的,丽格格捂着嘴,凤凰和梅朵捂肚子,只差一个三妹没回来。
柳莹红着脸,闷声不响地往嘴里塞包点,把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骆有成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看来看去只有奸夫哥合适。他大声问史湘云:
“奸夫哥,你出关啦?过两天我们要去肥城了,东西给我们准备好了没有?”
史湘云说:“在笑呢?别烦我。”
骆有成只能去欺负憨厚的大舅哥:“柳哥,小妖挺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