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对方也把脸转过来,四目相对,江小瑜咬牙吐出四个字:
“流氓,无赖。”
刀行欲哭无泪,只能把满腔怒火发泄到猪队友身上:
“你忠诚的只有吃屎,你因为屎才想到你媳妇。”
石岩山正要反击,被骆有成拍了一巴掌。骆有成问:
“你们的长生计划,进展到哪一步了?”
贾旦摊开手说:“我一个流放人员,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机密。不过据我所知,现实中产下的小魅,最多两天就夭折了。”
骆有成看看其他三人,他们都表示暂时提不出问题。
骆有成说:“最后一个问题,传输通道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贾旦轻描淡写地说道:“一个人工智能而已,确保活体在传输过程中的安全。”
看到骆有成狐疑的目光,贾旦补充说:
“它体内有一种人工信息素,能够诱发人脑的潜层思维。你看到的,也是你潜意识中最希望得到的东西。你看到了什么?”
骆有成没有回答,但心里很颓丧,他内心最渴望的居然不是柳妹的拥抱,而是母爱。这实在非他所愿,他一直以为,他对素未谋面的父母毫无感情。
贾旦拍拍手,把骆有成的心绪招了回来。贾旦兴奋地说: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谈生意了。”
骆有成问:“你身为鬼王的手下,为什么会和我们谈生意?”
“如果我说,我和大老板有深仇大恨,你们信吗?”
四人摇头。
“大老板给我戴绿?”
石岩山嗤笑一声:“就你那几根毛,你大老板恐怕没兴趣给你染头发。”
刀行补刀:“看面相,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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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辈子单身狗。”
贾旦无奈地说:“脸打得有点痛,但我承认你们说的都是实情。那么谁来告诉我,我找你们合作的理由?”
石岩山:“你是个孤独寂寞冷的疯子。”
贾旦指着石岩山大笑:“看着傻乎乎的,脑子还挺好用。没错,我被世上的人遗忘了。十年前,还有股东到这里参观,楚芎也算热闹了一阵。现在股东不来了,也没新股东加入,我和这座城市就像被丢进了垃圾桶,没人想再看一眼。”
“我打报告调离,没人理我,我他妈像个鼹鼠,天天哆哆嗦嗦地蹲在地洞里,不甘啊。小道理我跟上面讲不通,所以我想和他们讲讲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