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山和刀行开始吃腕足。烤制的腕足,口感绵软,入口化渣。和鱿鱼须的滋味完全不同,倒是和烤鳗鱼有点相似。
他们又帮着十头魑烤了十根腕足,他们烤得很用心,以便这群怪能愉快地自己吃自己。有一根不小心达到了燃点,烧掉了。一头魑立刻自断一足,很友善地把自己的断足放到火堆旁。
之前还互为猎人和猎物的人和怪,和谐地坐到了一起,快乐地吃着从怪物身上掉下来的肉。
石岩山突然觉得此刻应该有酒,指着天骂道:“贼系统,下酒菜给了,为何不给酒?”
于是,人和怪都有了酒,他/它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都觉得写意人[魑]生,不过如此。每人/魑一杯酒,但酒怎么也喝不完,喝多少,续多少。
石岩山又指着天说:“烟酒不分家,把我烟还来。”
破系统贼听话,石岩山的脑袋立刻被一条烟砸中了。石岩山点着烟,石岩山给怪物们散着烟,这么一整,他都觉得这些巨怪是自己兄弟了。
酒这东西,只要没喝断片,是越喝越兴奋。刀行趁着酒劲问:“小弟,你说我能追到你二姐不?”
石岩山歪着脑袋打量刀行,左看右看,突然指着他哈哈大笑:
“你那么娘,怎么可能追到我二姐,二姐不喜欢你这款。”
刀行灌了一口酒说:“胡说,哪个大胡子会娘?”
说着,刀行去捋自己的络腮胡,捋完手里就多了一把胡子。石岩山指着刀行一边笑一边跺脚。
刀行把酒杯放下,双手在脸上摸,脸上的胡子像下黑雪一样往下掉。刀行说:
“我靠,真要变魅了。”
他也开始歪着脑袋打量石岩山,看着看着,一拍大腿:
“小弟,你变女人真漂亮。我一定要娶你当小舅子。”
石岩山哈哈大笑:“刀哥,你醉了,小舅子不是娶的,小舅子是给姐姐当嫁妆的。”
两人大笑着干了一杯。干完石岩山问:
“喝了这么多酒,我为啥不想撒尿?”
刀行说:“我也不想。”
石岩山往裤裆里一摸,怪叫一声:“完了,撒尿的东西丢了。”
刀行也一摸,“我的也没了。”
“你娶不了我二姐了,你个娘们。”
刀行不以为然地说:“当了小半辈子的爷们,也尝尝当女人的滋味呗。”
石岩山又摸了一下裤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