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猴子落地后,猩红的眼珠颜色就淡了几分。一只一米左右的大猴尖叫一声,猴子们立刻改变了攻击目标,把火力对准了骆有成。于是猴子们悲催了,谁丢石子谁挨砸,丢得越多挨得越多。好在猴子们丢出的石子力道不大,否则不等它们从狂化中醒来,就已经被自己砸死了。
骆有成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被揍得越狠的猴子,眼中的红色淡化得越快,脸上的惧色也越浓。揍它绝对是削弱狂化的最好办法之一。
让牧民惊讶的是,他们之
前辛苦聚拢的几十头牦牛居然排成了一个整齐的方阵,一步步向猴群的方向逼近,颇有威势。跑出很远的牛羊也主动回来了,加入到方阵中,兽阵愈发有气势。有几只不知死活的猴子扑过来,都被牛角挑飞了。草场上,形势陡然逆转。牧民们望着半空中的年轻人和在草地上席地而坐的女人,心中生出敬畏。
对抗的双方,气势此消彼长。猴子们渐渐从狂化中清醒过来,又是那只大猴吱吱一叫,猴群掉头向山中跑去。
骆有成飞回女巫身边,问道:“你刚才怎么掉下来了?”
女巫红着脸轻轻啐了一口:“它们集体羞辱我。”
能让女巫尴尬到倒栽葱,不用说,这些流氓猴必定极其下流,骆有成也不便细问。
普布带着牧民们前来致谢,骆有成不等他们说话,就道:
“赶紧派几个好手回家支援贡布和次仁大叔,我怀疑魍……也就是你们说的切莫已经去了定居点。”
普布急忙叫上两个精壮牧民,开着飞橇离开了。
不出骆有成和商士隐的所料,魍的目标果真是定居点的女人。
魍很焦躁,这里有它成长必须的人类雌性,但雌性都躲在屋里,隔着墙都能闻到浓郁的人类雌性的味道。大门太过厚实,它能打死牦牛的拳头却砸不开那扇门,楼上还有两个人类雄性对它开枪,它的身体还不足以对抗子弹,它只能依靠灵敏的感官和灵活的身手不断躲避。它正犹豫要不要翻到二楼时,致命的危机感袭上心头,它只来得及向旁边一扑,就觉得肩头一痛,接着闻到了焦臭的味道。
屋顶,有一把粒子束手枪浮在空气中。粒子束灼烧了魍的毛发和皮肉,伤口碳化,没有流出一滴血。远处传来了吆喝声,普布带人回来增援了。
魍脚一蹬,跃出五六米远,向北方逃走了。普布三人追了一阵没追上。没过多久,牧人们也驱赶着牛羊返回了。
家里来了客人,本是件很开心的事,被切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