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的人看了去,还录了像,你说可气不可气?”
胡永胜脸一僵,好在有面罩掩护。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可气。”心中却说,可气归可气,不过兄弟,你这人设有点不正啊,外人固然不能看,但做哥哥的也不能看不是,什么叫‘我都没舍得看我妹妹身子一眼’?
“这才过了几个月?好了伤疤忘了疼,死性不改的货。”柳洵恨恨道。
原来如此,胡永胜恍然大悟,“这次你可能就错怪他了。”
柳洵皱眉,向胡永胜投来探询的目光。
“这次他不是为了偷窥,而是跑路,只是慌不择路而已。”
罗圈腿显然是被误伤,不过胡永胜也不同情他。自己造的孽多了,活该背时。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他们那伙人想打劫我们,被我两个同伴揍了,三十一个人,团灭,只有他跑出来了。”胡永胜说道。
柳洵了然:“有你在,来多少人都不够看,那伙人死绝了?”
胡永胜笑道:“我不杀人的,我和你说过的。我的两个同伴也不想杀人,所以他们两个不让我出手,我只负责看戏。说实话,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精彩的打斗了。一根笛子,一把刀,把三十多个精壮汉子撂翻了,你信不?”
柳洵吸了口冷气:“这么厉害?”
“我的衣服有摄影功能,我都录下来了,想看不?”
看到柳洵迫不及待的模样,胡永胜下意识去摸面罩,然后手又停住了,起身向远处走,走了两步又走回来。看得柳洵莫名其妙。
“忘记了,你和帅一样的。”胡永胜坐下来,打开自己的面罩。
“帅是谁?”
“刚才跑掉的那只哈士奇啊。”胡永胜伸手在面罩里摸索。
柳洵阴沉道:“你说我和一只狗一样?”
胡永胜也察觉到自己口误,忙笑着解释:“我是说帅也和你一样不怕毒。”他从面罩里拿出一个指甲盖大的黑色方片,卡在胳膊上的外设接口里,“我下次让有成给我加装一台外设,不然播放影像太麻烦了。”说着,他在胳膊上又点了几下。
林间空地上突然多了三十来个人,空地太,许多人都站到林子里去了,胡永胜不得不缩了影像比例。
柳洵掏出一根烟卷递给胡永胜,烟丝裹得很紧,但还是显得很粗糙。胡永胜接过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地深吸口气。他还是在几年前拾荒的时候偶然捡到了一箱烟,现在早就没有存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