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羊武奇有此说法,禅勋直言“江山改朝,君王换代,得贤君明主,百姓苦,遇王侯无能,百姓难,你我所言得失,苍生只言存亡。”
禅勋所说实在大胆,此等问罪豪杰,问罪君王之说,万不敢苟同,转而说道“夜空如此宁静,不知还有多少。”
苦笑未曾说话,二人就这样静静立在屋顶,直至太阳东升。
众人原以为天门山会趁夜来抢,谁承想一夜相安无事。
货物放在眼前不见对方来抢,实在揣摩不透,如今又是敌暗我明,怎不叫人担忧;况四象镇等待救援,若不能至,恐将血流成河。
敌人未来,郡守来了,得知一夜无事,点头道“果然如我所料,南方七宿惧怕你我联手不敢进攻。”
“此行有重任在身,郡守大人可有脱身之法?”公羊武奇心中焦虑,求助于郡守。
郡守摇头,拍案叹气“在下愚钝,未有脱身之策,城中有我八千驻军,尚能压制七宿,若出城去,则祸福难料。”
几人未曾商议出可行之策,梦梨雨匆匆进来“城外暗哨来报,有十余名番邦异人朝这个方向来,约午时可到。”
这是一个敏感词,从八王之乱开始,番邦人已经是灾难的代名词,此时番邦异人出现,绝不是游山玩水来的。
番邦异人装扮怪异、衣着暴露,脸上涂抹各种颜料,骑狮子老虎,在中原人眼中如同妖类。
听闻番邦异人来,旬千道坐立不安,决定亲自到城门坐镇“番邦人能征善战,好强斗狠,必是敌人来的,在下立即去城门处,若能拦下自然好,若拦不下,也能知道都是何方高人,另城中多了许多江湖人,必都是冲着货物来的,几位务必小心。。”
旬千道才到城门,守城千总呈递文书“此乃番邦异人所持官文,大人,如何是好。”
“蛮夷狼子野心,如昭彰日月,放行,等同引狼入室,不放,如何与朝廷说!难办,难办。”旬千道千算万算,唯独不曾算到番邦人会来这么一招,让他明知不可行,却不能不行。
签了文书,与卫戍将军说“烦请将军,领守城军队与衙役巡逻,建昌城中,不论人畜,凡影响治安一律拘捕入狱,拒捕可当场击杀。”
卫戍将军很不解,朝廷在文书中说便宜行事,很显然是要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郡守的做法,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针对番邦人,害怕承担罪过,小心问道“大人,此事是否从长计议。”
旬千道知道他担心什么,咬牙切齿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