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度求之而不得,今四百九十载大劫将至,无心苦渡,憾者,兄弟分离而已。”
话毕,蒲翁已不知去处,只留堂中众人,叹世事无常。
禅勋师徒起身至中堂,行礼道“谢掌教容留之恩。”
龙轲止住禅勋往下说,呵斥道“此言收回,你二人既是北海弟子,于师门亦无大非之处,今手执主教信物,圣山之上自有席位,此非在座人之功德,不可言谢。”
“谨遵师伯训导。”
“今日回去洗漱净身,明日东方动时圣陵拜祖。”
禅勋师徒出门,有一老者领路至藏经阁,只言“北楼乃禁地,无掌教手谕不能入。”
闻鸡鸣而起,见星辰西落,东方未动,应是卯时,整理着装,待引路弟子来。
东方动时,龙轲开口道“剑卫一脉出宗门三百余年,今后人执剑归来,玄剑归位,本门之幸事,弟子龙轲,行掌教权,领众长老共拜祖师,授禅勋主教职,领剑卫一脉。”
出圣陵,禅勋问道“师伯,剑卫一脉现有几人,为何昨日未曾得见?”
龙轲迟钝半刻答道“不得而知,门中凡仗朝双生者即不再录,玄剑离位,主教出宗,剑卫已有三百余年未在圣山授徒。”
禅勋心中不免失落,听师父说玄剑可调动天下五千弟子,原想召集人马以图大事,如今只能另谋他法。
与掌教作别,心中甚是烦闷,今天下大乱,正是男儿大展抱负之时,若此时不出,岂不毁了剑卫众前辈英名,何去何从,实难抉择。
猜得禅勋心事,风傲道“凡事皆有道,师侄远道而来,机缘难得,当修身养性,以图再出。”
一语惊醒梦中人,禅勋道“弟子一时荒唐,谢师叔提点。”
回到藏经阁,梦梨雨跪拜道“请师父传弟子本事。”
禅勋将她扶起,师徒二人席地而坐“自今日起,你闻鸡鸣则起,挑水劈柴抄录经书,待柴满房、水满缸、书满架之时,便可学武。
“为何?”
“强筋骨,磨心性。”
师父自说这是磨练,梦梨雨不敢多问,自那日起,东方动时肩挑扁担,日头高挂手执利斧,夕阳西下案前握笔,时经四度春秋,昔日稚气*长成豆蔻年华,褪去稚气,满目杀气,门中弟子见了只敢退避三舍。
时逢清明,眉目间也堆起许多感伤,如往年,禅勋递过去清香冥纸问道:又去三百六十日,凡尘中还剩下什么?
“师父,仇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