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指点指点我好不好。”
“可以,拜师。”
又是这个条件,羽舞不干:“你做梦吧,我不求你。”
“随便。”
斟满一杯酒,倒进嘴里十分享受的表情,嫣然是事不关己。
羽舞气得脸都青了,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担心两人打起来,囚焰给两人分别斟满酒,从中打和说道:“咱们三个也算是朋友了,放下从前不愉快的事情,也不要管以后的事情将会如何,今天,只喝酒。”
哪吒端起酒杯,喉咙动了一下,美酒入肚,叹口气喃喃说道:“今日喝你们的酒,也跟你们明说了,如果有一天我自由了,你两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有机会抽了八千年金身应龙的龙筋束盔甲,扒了九尾狐的狐狸皮铺床。”
这家伙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羽舞施法定住他,对囚焰招手:“过来,被他欺负那么多次,今天咱两也欺负欺负他。”
已经这样,随他两吧,端起酒杯喂进口中,皱眉喝了下去:“算了,主人教我仙者心而已,守住本心,我不记仇”
羽舞扔过去一个犀利的眼神,很不满囚焰这个时候不站在她一边,挑拨离间问她说“他说要扒了你的皮做毯子,你就不生气吗?”
“他说要扒了九尾狐的皮铺床,我只有一尾,此天此道之内都只有一尾。”
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道这姑娘是真傻还是在钻字眼,但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就为她点破这层关系:“可他说的就是你,不信你自己问他。”
不用她开口,哪吒吊儿郎当的告诉她说:“对,我说的就是你两。”
其实他不用说,囚焰知道,但她不想去纠结,因为若木在,她定会平安无事,若木不在了,她还有必要活下去吗?
心里这么想着,懒得理会她两怎么打闹,只管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见她这样,羽舞也不想跟她说话了,转过头来对付哪吒;将他手筋拉出来玩耍,就如当日他教训她一样。
哪吒咬紧牙关不喊不叫,两只眼睛紧紧的得住羽舞,不愠不怒、不骄不躁,好像一切都是应该的,好像一切都是平常。
手上的力度加大一些,他右手的经脉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用一点力就会扯断;遭受这样的疾苦,哪吒只是微微皱了眉头,随即又是那个镇定自若的表情。
这个样子的哪吒,让羽舞有些心虚了,当做琴弦拨弄几下,还是没有听到应有的叫喊,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