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侄父亲的面上,请求步伯母相帮。”
步清风瞅了眼他,冷冰冰地问:“你爹是哪位?”
吴有悔颇为自豪地回道:“我爹是尚书令吴追。”
“吴追的儿子?”
若说听到李慕白拿卫家的面子来求人情,还能容许他们多呆片刻,那么此刻听到吴有悔是吴追的狗崽子,步清风面子都不想给了,直接呵道:“来人,把他给本将丢出去。”
吴有悔瞬间懵了,不明白道:“步伯父,您与我爹不是师承一脉的结义兄弟吗?怎么还丢我啊!”
“你要不是吴追那混球的儿子,老子兴许还不丢你。”
他话刚落,两名手下已经走了进来,跟拧只小鸡仔一般,将吴有悔直接从墙头扔了出去,隔得老远都还能疼到一声‘哎呦’落地声。
丈夫丢了一个,谢佳人也不客气地站了起开,对着李慕白道:“公子若不想也被丢出去,就赶紧离开吧!”
李慕白见状,眉头皱得死紧,最后竟一甩衣袍,咬牙跪了下去,“生死大事,求夫人相帮。”
谢佳人一惊,扭头去望丈夫。
步清风阴着个脸,怒问道:“什么人于你如此重要,竟能让你一个堂堂北境少将为她下跪?”
若是在昨日,李慕白还能毫不心虚地回一句‘友人’,可经过昨晚之时,孟酥体内毒素加快复发都与自己有关,虽内心唾弃她的手段,但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身死。
步清风见他一副优柔寡断的样,不由感叹,当年北境那么多铁骨儿郎,怎么到了小辈身上,竟都看不到了呢!
偏厅旁的珠帘后,卫云舒被丫鬟扶着瞧瞧听了许久,见到李慕白竟为孟酥下跪求医时,也被惊愣了片刻。
愣了片刻,终是心底那廉价的善良占据了私心。她转身,小声附在一个丫鬟耳边留下句话后,让另一名丫鬟扶着离开了珠帘后。
偏厅里,丫鬟匆匆跑了进来,不知在谢佳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谢佳人脸色不好地瞪向还跪着的李慕白。
“怎么了?”步清风问。
谢佳人叹了声,道:“还能怎么,丫头心软了,我就说嘛,跟她娘一样烂好心。”说完,扯下一块木令砸在李慕白额头上,“拿着令到城南最大的一家药铺去找柯如意。”
李慕白不傻,见到谢佳人突然转变了态度,又听她口中提到丫头,急忙问道:“夫人,云舒可是在您府上?”
谢佳人冷笑。
这臭小子聪明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