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还是有好处,这唯一的好处,便是用膳吃的东西是少将们的伙食。
味道嘛,自然是比啃大馒头好了。
夜晚,少将大人还在挑灯处理军务,抬头见研磨的的人在打瞌睡,眉头一皱,闷不吭声的凑到人家耳边,呵斥道:“本就都还没休息,你倒是偷起懒来了。去,给本将将床暖一下。”
卫云舒被吓得一个激灵,瞌睡全跑光了。恼火的瞪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的扭头就走,刚走了两步,后知后觉的感觉不对劲的又走了回来:“不对呀李慕白,这近卫干的活怎么跟个丫鬟的一样,怎么还有暖床这一条?”
李慕白懒懒地抬头睨她:“你有意见?”
“没、没有……吧!”不怪她怂,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厮心狠手辣多了,看人时都能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她敢赌两个铜板,她刚刚要敢说有,他大刀立马又要架她脖子上了。
这武夫,靠武力能解决的事,就绝对不会和她讲道理。
李慕白处理完军务过来时,卫云舒再次睡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嫌弃的瞥了眼,本想将丢下去的,想了想,只将她往里推了推,便倒头睡在了她身侧。
这女子身份可疑,又想方设法的混进了大启军营,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近身守着比较好。
半夜,卫云舒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跟自己抢被子,顿时小脾气一上来,直接忘记了身处何地,一脚就踹了过来,心安理得的抢过被子再次熟睡起来。
月光透过帐布,昏昏暗暗的照射进来。照在李慕白身上,他依旧保持着被踹下床的姿势,铁青着脸死瞪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姑娘。
睡相如此之差,这死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了?
帐外,满月皎洁,晨星相伴。
翌日一早,卫云舒本想舒服的伸个大懒腰,哪知一动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有些小青胡渣的下巴。
看着那下巴,她愣住了。
李慕白是被她一眨一眨的睫毛戳在下巴上痒醒的,正想说:醒了。哪知他话还没出口,怀里的女人又不按套路的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
李慕白的脸再次黑得不能再黑了。
刀呢,他的青锋大刀呢?
卫云舒身体反应的打完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吓得她直接将脸埋进了他半敞的怀里。
她能狡辩两句刚刚不是故意的吗?
闻着怀中女子身上属于女儿家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