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鸟。”说着,也不问她喜不喜欢,直接拔了她头上那根翠绿簪子,把自己的木簪子插了上去。
他的部下说了,礼物贵贱看的是心意。谢姑娘现在家财万贯,送那些金银玉器是埋汰人家,人家也不喜欢,所以自己亲手做一个才是最有诚意的。
这不,前几日知她回来,他日夜赶工的雕了这根簪子。
如今瞧着簪在她头上,心里美滋滋的觉得,看着还怪好看的。
谢佳人被他这波操作整得愣了下,暗恼的瞪了他一眼,抢了自己的翠绿簪,转身就走。
知她忙,步清风也没打算去追,站在原地,抱着那包裹,还在纠结她喜不喜欢那簪子。
路过的将士们瞧见自家将军的这波操作,都暗自摇了摇头。他们将军文武双全的,看着也不傻呀!怎么每回就是不开窍呢!
另一边,商队的马车里,有个新来的小姑娘见她瞧着手里的木簪发呆,不知有意还是天真的问了一句:“四姑娘,你与将军何时成婚啊?”
谢佳人收起簪子,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未搭理。那小姑娘讨了没趣,灰溜溜的自个儿下了那辆马车。
不知为何,谢佳人突然想起了与将军的初遇。那时,他骑在高马上,她仰头望着,时间好似定格了一般,竟不知不觉间,十年匆匆而过,她也已不再年轻了。
何时成婚?
她也好想问问那呆子,何时开口娶她啊?再不娶她,她便要老了。
……
谢佳人回到郸州时,正好碰到从长安回来的谢武平,才想起今日是他们母亲的忌日。
在谢府,有些秘密早已不是秘密,比如众人都以为是谢夫人亲生的谢武平,其实他也是姨娘的孩子。当年谢夫人的孩子早在腹中时就没了气息,他们的父亲怕谢夫人伤心,便拿那死孩子换成了谢武平。
可悲的是,谢夫人到死都以为,是谢亭舟弄死了那孩子。
而谢武平回来祭拜的,也自然是他一直认为是亲母的谢夫人,他们从小叫到大的母亲。
谢武平这次是带着自己的长子回来的,见四姐姐还是孤身一人,又想起她这些年与那南境将军的事,忍不住摇头轻叹。
谢佳人给侄儿剥了个橘子,问他:“这次回来住几日?”
“最多十日,给母亲扫完墓便走。”想了想,谢武平见她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没忍住,轻问:“姐姐与那南境将军之事……”见她动作顿住,谢武平没再往下问。
而谢佳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