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抬手对着周兰砍去,吓得周太守急忙大喊:“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一个疯女人拉住。”周太守见儿子受伤了,冲着家丁大吼:“疯了疯了,还不快去请大夫。”
整个太守府忙成一团乱,谁也没看到,周朝勃拿命护着的那个女孩,此刻一脸凉薄的站在那儿,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好戏才刚刚开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呢!
她娘亲的仇,他们该偿命了。
第二日一早,太守府传出他们少夫人谋杀亲夫的事时,谢铁已经将上官透的遗体葬进了谢云裳的墓中,崭新的墓碑上,刻的也是夫妻同椁和他们的名字。
墓角立碑人一处,刻的是:妹,谢伊人。
远山的风轻轻吹来,谢铁最后倒上一杯酒,浅笑着为他们送行:“长姐,这是你当年埋在杨柳下的醉清风,今日我挖出来了,就当恭贺你与透哥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壶酒本是当年上官透匆忙回长安时,谢云裳埋下准备他回来为他接风洗尘的,不想阴阳相隔,物是人非,埋下之后,最后会来是她挖出来敬给他们。
长姐,你跟上官透也算圆满了。
谢铁身后,钟涛与部下祭拜完上官少将后便静立在旁。就这这时,留守在城中的部下跑了过来,小声附耳了几句。
钟涛听完迟疑的了少夫人一眼,挥手示意他退下后,才走到谢铁身旁,小声道:“少夫人,谢家出事了。”
谢铁面色没多余表情,往坟头撒了一把纸钱后,才淡漠的问:“出了何事?”
“部下来报,谢家四姑娘于昨夜谋杀了自己的夫婿,周太守大怒,已将她扣押,准备于今日午时三刻行刑。”
谢佳人杀了自己的夫婿?谢铁皱眉,问:“他夫婿是何人?”
“周太守之子周朝勃。”
“周家?”谢铁恢复记忆以来,并没有过多的去探听如今的谢家境况,是也并不知道谢佳人嫁了谁。这会儿听到她嫁的人竟是周朝勃时,眉头不由蹙得更深了起来。
当年周朝勃让他老爹周太守紧紧相逼,各种好处许给谢家,谢家那群薄情寡义的老东西才会让母亲以死相逼的去逼长姐,长姐孝道,只能绝望的上了花轿,最后血染红嫁衣。
他们害了一个谢家女还不够,如今还想再都一个?不可能!谁都可以杀谢佳人,唯独这周家不行。
这事,她插手了。
沉默了片刻后,谢铁对着不远处的林子喊了一声:“小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