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说完,甩袖离去。
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像极了当年谢铁拒绝做他太子妃时的模样。
恒妃见陛下离开了,扭头深看了谢铁一眼,才急忙提裙追去。
谢铁脸色也不大好,从怀中拿出一个锦袋,看着上面绣着的歪歪扭扭的字样,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的,一如当年的谢三娘。
她的夫君啊!原来是那待她温柔到极致的公子。
与此同时,镇北王在长安城的宅邸中。
月下,卫辞拆开那封和离书,上面只落笔两行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这是他教她的,那时她还是她的傻娘子。
纵给了和离书,他也从未相信他的娘子会不要他。
“哥。”卫束见他哥独自在月下发呆,走了过来,坐在他脚边的石阶上,看着冷月问:“哥,大嫂怎么就成紫衣侯了?”
他从小就听说过紫衣侯的事迹,于他来说,山匪出身的谢铁那应该是个五大三粗,四肢魁梧的彪悍子,要不然她怎么能在南境上阵杀敌,还打得敌军节节败退呢?可怎么转眼间,他家笨大嫂就成紫衣侯了?!
比卫束更难以接受的还有黎大壮,此刻正提着一壶酒坐在他们对面的房檐上,每豪饮一口,就多惆怅一分。
谢铁,那曾经是他藏在心口取不出来的朱砂痣啊!那么肆意张扬的姑娘,怎么会是自家温柔贤惠的三娘弟妹呢?两人无论哪方面都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么就突然是同一个人了呢?
丢人,他曾经还在人家大放厥词心悦人家呢,想到这儿,黎大壮一辈子没红过几回的老脸立即涨得通红。
而唯一早就知道答案的上官透,此刻正坐镇主帐,看着眼前的作战图,脸上阴沉的对旁边的士兵道:“再派快马,势必要将目前战况送达长安,请求镇北王等人带兵支援。”
“是!”士兵急忙出帐去办。
看着快被羌、金强攻下第一防战地,上官透咬牙,下令道:“传我令,让第一战线将士撤到第二防守区,无论如何,定要坚守到镇北王与众少将回来。”
“末将等听令!”
一个月前,镇北王等人被扣押回长安不久,羌军便得到消息,立即联合金国三十大军直逼北境北疆,来势汹汹,若非他们早已布防,只怕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只如今十二少将战死的战死,被押解的被押解走了,一时各军无战将指挥,战力已有严重下滑的趋势。
而剩下的几个少将都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