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小命保住了,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该吃吃,该喝喝。这不,和郝运来兄弟好的一人啃着个大青梨走了进来。
“你们都不担心阿姐吗?”虽现在暂时看不到,但谢锤还是能感觉到是他们俩的。
“担心什么?她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她皮厚实着呢!又没伤到胫骨,养几日就又活蹦乱跳了,不碍事的。”张实秋睨了他一眼,自己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他旁边。郝运来也自己学了个小木凳坐着,还挺高兴道:“锤子,这次多亏你受伤了,要不然的话,咱们寨主可能都不会上马车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多亏他?谢铁眉头皱得更紧了。
“唉!”想到寨主从前的伤心事,郝运来多少也惆怅了起来。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听我们已逝的老寨主说过,我们寨主当年曾在马车上吃过别人的亏,心里有疙瘩,是也一直排斥着坐马车。老寨主在世时,一直都想帮她克服心里的惧意,后来老寨主去世了,这艰难的任务就落着我跟二公子身上了。”
“所以不管她坐不坐,你每回都会给她备上一辆马车?”
郝运来点头,见他看不见,才吭声:“嗯!那是老寨主以前吩咐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么怕冷的人,冬日竟还不惧严寒喜策马。
谢捶听着沉默了半响。
“行了,丫头的事暂且搁着。谢捶,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解释一下,那些想劫杀你们的人是谁了吧!”张实秋敛下漫不经心的神色,看着谢捶的目光带着审视及厉色。
“对啊,什么人那么大胆子,敢不要命的在南境杀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郝运来也奇道。
那些人身手了得,且目标明确,个个都针对着他下死手,明显就不是冲他们家寨主去了,那只能是冲谢捶去的了。
而且此次伤了他们寨主,不讨回来怎么能行?!
闻言,谢捶动作微动,眸色幽深不见底,面色神色未变丝毫。他抬眸扫了眼屋里两人,沉着的眸子深思了片刻,才冷声说出久违的名字:“我原名…叫刘梵。”
久违的名字吐出,刘梵心底竟莫名松了许多。
“刘梵,这名字挺佛性……”等等,这名字咋那么耳熟呢?郝运来微愣,突然,想到了什么般指着他惊大了眼睛:“你、你你、你说你叫刘梵?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刘梵?”
“可以这么说。”
‘咚’的一声,郝运来手里没啃完的青皮梨掉了,不敢置信的望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