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症,这块玉常年带着能缓解些。对了,当初不知道送什么给轩轩合适,就跟着云舒儿的长命锁一块打了个福气袋,我瞧着他现在小,戴着正好也搭。”
卫夫人一边说,手也没带闲着的,直接先取出了三娘的暖玉给她挂了上去。
“你肤色比以前黑了些,这玉的颜色衬着,倒也好看。”她笑着,又道:“给你夫君那些兄弟们带的东西,一会儿让卫束理理,晚些阿辞回来让他自己送去。娘在这里待不了几日,紧着时间多看看你就行。”
“谢谢娘!”三娘低头看着挂在脖子上暖玉,心中暖如此玉。
“谢什么谢,是娘要谢你才对,谢你替娘来陪着阿辞。这些年啊,娘都不在他身边,他过得苦不苦也不知道。幸好老天怜我们孤儿寡母的,把你送来我们家了,现在还有小云舒儿,多幸运啊!阿辞也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了。”卫夫人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回想起往昔,眸中也带起了些雾水。
当年她一个新寡,也是咬着牙含着泪,手撕着那些妄想打他们卫家家财的小人走过来的。
当年若非卫辞早得了镇北王收为义子,在卫老爷染痢疾病逝时,得镇北王手令让地方官护着,卫夫人都不敢想自己还能不能在那段时日撑起卫家诺大门楣。
所以对于卫辞,卫夫人过多的是愧疚,愧疚自己没能在他该得护佑的年纪护佑到他,反到让他在这僵场上出生入死还得心系她这个母亲和幼弟。
三娘蹭了蹭她怀里,撒娇道:“娘,咱们现在已经苦尽甘来了,不说这些了好不好,娘给我说说齐州的趣闻吧,我想听。”
“好,娘说给你听。”卫夫人笑着轻叹了口气,眸底欣慰。
她早就知道三娘这孩子是个好的。
其实卫夫人感激上天把三娘送到他们家,三娘又何尝不感激他们当年的接纳呢!若无他们,谢家那群自私自利的族长们,估计会将痴傻的她送给人家当个玩物也不一定。
毕竟利益面前,一个傻子何足轻重?!
北地不比当南境那边,黄沙满天的,卫夫人和卫束只待了两日,便收到卫管家派人日夜兼程赶来的书信,也不知信上说了学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只带着卫束和云舒儿和轩轩匆匆离去。
因几个孩子身份都不低,镇北王特令一小队人马乔装护送他们。
离别前,一向不知忧愁的小宝难得一句也没说,一直垂着小脑袋,直到看到轩轩上了马车,才甩开他娘的手,眼泪汪汪的跑了过去,咬着小嘴喊:“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