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你擦屁股,要解决不了,你就和他们说自己和飞云寨已经断绝关系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事冲你来。”
“不好吧!老头,别那么无情嘛!”
老头睨了她眼,问:“丫头,那么明显的套,怎么想去钻了?”
谢铁是他这辈子教得最用心的小东西,她有几斤几两他比谁都清楚,只他这次有些糊涂,以她的聪慧,明知插剑山是套,为何还要走这一步?!
谢铁敛起嬉笑的面容,微微垂眸,半响才低语道:“将士们是守国门的撑门樘木,是大启百姓的保护罩,我只是不想……不想樘木被腐,国门被破。”
如今大启朝堂君王一代不如一代,不是无能昏庸,便是手中无权,外戚强盛,若外戚不除,内乱不熄,也不知这还算勉强的虚假盛世还能维持强撑到几时?!
“你啊!”傅九阴无奈摇头。
有些东西,他是真心不想这丫头去接触,偏偏她聪明好知,就算他不教她,她也能自行去寻找答案,“唉!”傅九阴轻叹,道:“丫头,无论是人或是铁,都过刚易折,有些侠义、仁义、道义,若太满,亦容易吃亏。大启的顶梁柱已被虫蚁蛀空,如今不是你我的微薄之力就能挽救的。”
“可身为大启子民,怎能坐视不管?”
“一介匪贼,你拿什去管?丫头,咱们是匪啊!家国大事自有权贵们去管,你只要管好自己别惹祸上身就足矣了。”
如今的大启,危悬在那根被腐蚀空的圆木之下,等待他们的,要么是毁灭,要么换上一根能撑得住这江山的背脊。
而今舜帝身虚体弱,不知还能熬几年,膝下也只有康王和小太子两个子嗣。康王蠢笨,太子虽聪慧却也年幼,有继后和外戚在,也不知能否平安至长大,一切除了等,便也只能看天意。
谢铁认真听了,啃兔腿的动作微顿,继而沉默了。
她知道的,只这一次,她没忍住。
见小丫头垂眸沉默着,步清风抬手揉了揉她的额间,转身问傅九**:“师傅,听闻南境兵力略有不足,北境都在均多余兵力调遣,眼下他们又到了咱们的地方,可是因为朝中有人看中咱们实力了?”
“昭然若揭之事。”
傅九阴丢掉骨头,扯下腰间酒葫芦狂灌了口,扒拉开谢铁坐到老虎椅子上,打了个酒嗝,扫了他们三人一眼,似是回忆着什么。
半响才娓娓道:“现今大启兵力四分,南北两境各得其一,舜帝留一,余下的便是咱们邺州飞云寨的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