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子留女,你自行选择。”
张实秋苦笑,摇头拒绝道:“陛下是想让臣早些精力而亡吧!谢了,臣……从未想过当父亲的角色,一个人挺好的。”
有那样一个杀妻欲灭子的父亲,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当好父亲的角色,与其教出跟自己一个德行的玩意儿,不若此生一人,也挺好!
幼时,张敬崖虽待他们母子不见得有多好,但也曾是张实秋心里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父亲。
直到十年前,他为了给赵茵的娘一个名正言顺的正室夫人的位置,设计让母亲被人侮辱,最后他母亲不堪受辱,一气之下跳了湖,死后还要被张家族人安以不洁的罪名,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直接被一把火焚烧了随风撒去,而这一切,都被张实秋牢牢地记在了心底。
张家人欠他娘的,张敬崖欠他娘的,都是时候该还了。
张实秋猜的没错,张敬崖接到圣旨那一刻,气得直接吐了口老血,大呵着集兵想反,哪知除了他的几百亲兵,南境十万大军没一个听他的。不消片刻,他那几百个少得可怜的亲兵直接被人拿下了,亲自捉拿他的,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步清风。
看着神色冷漠的步清风,张敬崖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怒道:“贼子小儿,老夫待你不薄,你竟敢出卖老夫,你该死!”
你亲儿子都出卖你了,还指望别人对你这自私自利的老匹夫忠心耿耿?!
步清风冷冷嗤笑:“乱臣贼子敢尔反蔑他人,本将自始至终听命的,乃是当今陛下的命令。老匹夫,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以为人人都会对你这般自私自利狼子野心的乱臣贼子马首是瞻?哼,可笑至极!”
“成王败寇,老夫没什好说的,只一事老夫不明白,老夫对你有多年知遇之恩,何至于连你要背叛我?”步清风人如其名,性子如风,事事看清,张敬崖不信,不信就凭刘梵那黄口小儿能让他背叛他。
“知遇之恩?哼!本将参军不过是有人说过手中的剑该用来保家卫国,守卫疆土,你当本将稀罕你的赏识?”参军,是因为他手里的剑,想去保护手无寸铁的大启百姓,更想保护他似若亲妹的小丫头,之所以守卫疆土,只因疆土上有她们,可偏偏这些人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她。
知遇之恩,或许当年他的确感怀过,却也在他伤害了他想保护的人而早就终止了。
“你们张家人,包括那毒妇,都该为自己犯下的错受到惩罚了。张敬崖,尸骨无存,也定要你们尝一尝滋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