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笑了起来。
孩子,真好,她终于有夫君的孩子了。
门口,轩轩小大人般告诉小宝道:“小宝,我要当大哥哥了,你要当小哥哥了,开不开心。”
“开心。”小宝咧嘴笑,含着小指头想婶婶肚肚里的小娃娃是弟弟还是妹妹?
弟弟会打架,不好,要妹妹吧!
三娘有孕的消息传回营地,镇北王又是高兴又是气愤,瞅着不争气的儿子,手痒得想一巴掌抽上去,好在忍住了。其余人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着没敢吭声。
这天下,不是谁都有卫辞幸运的。
……
长安。
张实秋以生母祭日为由,申请回了长安,刚到长安便收到部下的传信,他爹将踏雪,也就是紫衣侯的坐骑,送去了北境,顿时气得不行。正有气无处宣泄时,倒霉蛋送上门来了。
今年春闱过后,长安新晋了一批有才贵人,最为出名的便是今年的一甲状元,探花郎和二甲第六名贡生,后者是因俩人文采斐然,加之长相俊美。前者状元出名的不是他的文笔好,反而是因他的年纪。
今年这位登科状元正逢花甲,满头髻白,就连殿试时陛下见了,都略微惊讶。更有人心思恶毒的人纷纷猜测,这位大启有史以来年纪最大的老状元能撑几年?!
此刻,那位同样出门的二甲贡生正撞在张实秋的火头上,或许是年纪轻轻便有了功名加身,又得了不少闺中女子们的丢花青睐,导致这位贡生有些膨胀了,看谁都把眼睛放头顶上了。
这不,找茬还不知道自己碰到硬钉子了。
“昨日踩到本公子你就走,谁给你的胆子?”谢武平趾高气昂的瞪着眼前的汉子,身后一排家丁都恶狠狠的拿着木棍,看来还是有背而来的。
比混,张实秋这辈子除了那女人,还真就没输过的。冷眼扫了那群拿着棍棒的家丁,正好碰到他火气上,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巴子抽了过去,被抽到的家丁直接被拍了个翻身倒在地上,‘呸’了一声,竟连血带牙的吐了颗牙齿出来,那牙还都是碎的。
见状,谢武平有些怂了。
他怂了,张实秋却没打算放过他了,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阴恻恻的问:“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找你爹我的麻烦?”
谢武平胆怂的想跑,但被他揪着又跑不了,怒得冲着身后家丁大吼:“都瞎了,没看到少爷我被这贼人欺负吗?还傻站着干嘛,上啊!”
“来的正好,爷这把火正好没地